老天師笑道:“這不好玩嘛。”
蘇長安無奈,但也將贊助的事情簡單說了下,詳細的要等落實了再說。
老天師等人點點頭,倒也沒什么恭維的話,不是不在乎,而是沒必要去說那些。
但是贊助這法子,卻是讓周圍人聽著,好法子,這將來再開大會,有路子弄錢了,不用自家門派打腫臉充胖子了。
大堂內不少人此時已經全部走了出去,看外邊人切磋,雖說招術精妙,但許多年輕小輩娃娃們,一臉眼神復雜。
是沒用刀意那些
感覺很普通啊。
王嘗草聽著身邊孩子說這樣的話,裝沒聽到一樣,沒必要直接說破,等會兒他們就知道了。
隨后看向蘇長安:“那大典一事,張文靜與牧序找過我與師兄,我也寫了信給谷中人。這幾個孩子帶了信回來,藥仙谷內一些藥師愿意前來相助編纂醫典,同時娘娘那處醫館那兒,還有要修建的醫學院的事情,我都稍有了解,尤其那醫館所在,藥材那些是小事,雖說大夫都是太醫輪值,卻也麻煩,我門中那幾個小輩雖實力不濟,但醫術看得過去,我在信中也與他們說了,回信中都說愿意坐診在那兒。算日子,交代完手頭事,應該端午后就出發赴京了。”
聞言,蘇長安站起身朝著王嘗草抱拳行禮。
王嘗草扶著蘇長安:“醫者當做此事,若是此事推廣大夏上下,我藥仙谷門下弟子,皆可前往坐診。”
說完,王嘗草看了眼門口那兒越來越多的小輩,笑著說道:“就是娘娘,該讓他們見識的,讓他們見識一下。哪怕腿軟丟人了,也是一個教訓。”
蘇長安哭笑不得。
倒是老劍圣開口道:“云霄得了李云仙指點,實力又提升了,這是今天故意來找我們磨刀來了。”
說完,老劍圣看向玉劍門云蘊:“云蘊是嘛不出去試試”
云蘊聞言,當即朝著老劍圣抱拳。
倒是云蘊身前老婦人笑道:“西門前輩莫要取笑這孩子了,她在云霄跟前拔劍資格都沒有。”
老劍圣笑道:“不見得,這天賦可比你好多了。”
老天師不去插話說什么,而是看著蘇長安說道:“燕泣在路上了,就這兩天約摸著到了,那孩子一個人擔了太多,舊傷多,所以走的慢些。先前先送了劍到奢望這兩口子手上,想著將我棲遲兄弟那把劍修好了給你。”
蘇長安看著老天師,燕泣這名字他記得是妙音宮大長老,也是當年蘇棲遲活著的幾名弟子之一。
老天師喃喃:“他尋了一輩子我棲遲兄弟,記了棲遲叮囑一輩子,如今心結落下了,到時候,請娘娘見見他。”
蘇長安點頭,這其中故事他聽過,也知道當年妙音宮大難,這位燕泣帶著余下師兄弟以及妙音宮宮人苦苦支撐的事情。
也知道他一人護著妙音宮,未讓當時岌岌可危妙音宮散了,而是一直在如今位置的事情。
而老天師不由嘆氣,只因為想起當年紅楓谷中,那孩子跪在地上朝著他的那一句‘求師叔給我們做主’。
遇到天大的事兒都沒哭的一個人,那天哭成那樣。
而當時的他,也才三十出頭,卻已經扛起了破碎成那般模樣的妙音宮。
柳絮兒在一旁暗殤,但下一刻輕輕一笑后看向老天師:“你”
砰!
可也就是在柳絮兒才開口的時候,哭月被轟飛進了大堂之內!
說來奇怪。
明明氣勢洶洶被轟了進來,但落地卻是安然無恙。
許多人沒看出門道,只覺得詫異。
但哭月站起身,二話不說,一把將就在跟前一名刀客的刀搶了過來,看著火德道人:“老娘今天砍了你個老瓜慫!!”
蘇長安無奈,伸手抓住哭月。
哭月張牙舞爪:“放開!老瓜慫!我今天一定砍了你!你知道燕云霄多哈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