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不能看，平常時候，她都很隨意的扎著裙子的，小腿都是露出來的，雖然也就露出膝蓋以下。
可眼下.
是娘娘看著她的小腿！
蘇長安站起身看著亓霈異常緊張的亓霈，“不過.”
蘇長安表情嚴肅起來。
而亓霈捏緊自己衣服，娘娘嫌棄這樣紋身不對，是不是有味道！不對啊，現在有沒有味道重要嗎
嗯，好像很重要。
亓霈凌亂了，尤其是看著皇后娘娘異常嚴肅的表情，亓霈連忙說道：“我洗腳了。”
才說完，亓霈表情一怔，自己在說什么.
當即別說臉了，脖子都紅了，嘴唇顫抖：“我那個”
想自殺！
這就是亓霈現在唯一念頭了。
蘇長安疑惑看著亓霈，不知道這說的啥，紋身跟洗腳有關系等一下，這是腳上也紋了啊。
這么想著，蘇長安看著亓霈，這位黑道大姐頭不得了！
這么想著蘇長安朝著亓霈豎起大拇指：“真厲害啊。”
亓霈聞言，頭上露出問號。
厲害什么.
我說了什么，還是做了什么。
可我剛剛說的不是我洗腳了嗎為什么娘娘說我厲害.
洗澡什么時候是厲害的事情了！
亓霈看著蘇長安柔和目光.
想上吊自殺，頭朝天，啥也看不到，不想看到自己的腳！
蘇長安接著說道：“之前就一直想問你來著，做這事兒疼嗎”
亓霈看著蘇長安，低下頭，死死抓著自己衣服，然后搖頭：“不不疼。”
蘇長安認真點頭：“不疼我還以為會很疼，但我是不敢的。”
但這樣說完，蘇長安笑著看亓霈：“還是你了不起，之前從青檸跟琳涵那兒聽了不少關于你小時候的事情，厲害！”
亓霈看向掛著和煦笑容的皇后娘娘。
蘇長安笑著柔聲道：“但下次這種地方別一個人來了，對面有止境，很危險。而且下次也別想著保護我，哪兒有讓你保護我的道理。”
說話間，蘇長安低頭看了眼地上刀刃碎片，刀是普通刀，哪里受得了蘇長安折騰，自然是碎了。
蘇長安看向亓霈：“回頭我讓青檸把刀給你送過去應該有適合你的刀，不行的話，柳風骨來了，我找她給你鍛造一把。”
畢竟是功臣，這些年來南邊培養捉刀郎維持秩序，一直等到自己媳婦兒對世家動手，以及提供很多世家的罪證，這些全是亓霈的功勞。
若是沒這些功勞，也不至于能讓亓家安然無恙。
既然正好給人刀弄壞了，那就弄把好的。
亓霈看著蘇長安，嘴唇挪動，“我”
可這才開口。
燕云霄跟李曦之已經走上前。
燕云霄眼神玩味的看了眼脖子耳根子都紅撲撲的亓霈。
倒是一句話也沒說。
不過李曦之看了眼亓霈后，心里嘆口氣，虧了自己閨女滿腦子練兵跟練槍啊，這都多少個姑娘了。
但這么想著，李曦之朝著蘇長安抱拳：“娘娘，事出突然，剛剛將士們未曾與您行禮。”
蘇長安點頭，不在意這些。
之前在安山伯府門口就注意到神策府中人了，所以對于李曦之他們過來，他倒是沒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