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局時,楊天隊伍的那名噩夢還信心滿滿,畢竟在他以往所在的城市中,他能輕易亂殺同齡人。
畢竟在低階時,很多人確實連零階的噩夢也溜不動。
等到噩夢開啟了二階技能,并且能利用渡鴉控場,就更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在這名噩夢的心中,噩夢的強度就代表著兩個字超標。
但事實上,噩夢的強度與超標兩個字,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但凡轉點思路清晰一些,合理利用技能,不要白給,都能一波直接把噩夢溜穿。
此刻,白奕他們四人的陣容,可以說就是天克噩夢。
絕活勘探外加一個聽話律師,以及雜技演員、病患這兩個有位移能力的角色,足以讓這名噩夢到死都開不了一階技能。
律師利用技能,全圖透視報點,其余三人對白奕言聽計從,白奕讓他們往哪兒轉,他們就往哪兒轉。
噩夢每次在靠近一個人時,那人都會提前拉點轉走。
開局一分鐘,噩夢全程逛街,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人,也只是看到那人的車尾燈。
在虛擬第五游戲中,低階時求生者的操作與意識都跟不上,哪怕能夠進行四黑溝通,也可以說幾乎是毫無配合可言。
但隨著段位的提高,四黑溝通的優勢會逐漸體現,監管者也將越打越吃力。
這場游戲,求生者的段位依然不高,但由于白奕的領導能力,以及律師的角色技能,讓他們把四黑的優勢發揮地淋漓盡致。
楊天通過投影看著這一幕,莫名有些扎心。
他當年也是打監管的,最看不得的,就是四黑瘋狂拉點,誰也不給機會。
這樣的打法,雖然會導致電機進度緩慢,但只要大家找機會一點點去蹭,噩夢的劣勢就會越來越大。
開局兩分多鐘,噩夢終于利用閃現打中雜技一刀。
之后由于雜技轉點的失誤,大概又牽制了三十秒,還是被噩夢給擊倒了。
與此同時,電機已經修開了三臺,病患與律師甚至摸上了新機,就等白奕這個絕活勘探去救人。
這樣的節奏,壓滿救一次,恐怕等到再度把雜技演員擊倒,電機就已經壓好了。
這名噩夢玩家,從來沒打過這樣的局。
從游戲一開始,長時間的逛街,就讓他陷入了迷茫。
他十分不解這是為什么,因為按以往經驗,他每一次都能很快找到人并將其擊倒。
然而說實話,要是這幾名求生者的段位再高些,按前期這種打法,其實真的能一波把他溜穿。
外界的校方考官在看到這一幕后,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目前來看,求生者雖然沒有誰表現地太過優秀,但前期四人的拉點,卻可以稱之為教科書級別。
游戲對局畫面可以投映,但外界其實聽不到對內的溝通。
所以這些校方考官十分好奇,究竟是不是這個律師,親自安排的跑圖拉點。
大局已定,最后白奕那名絕活勘探,自然沒有任何失誤。
在磁鐵超秀的輔助與眩暈下,勘探員連一點機會也沒給噩夢留下。
求生者四人成功拿下四跑,只留噩夢一人在大門外,獨自凌亂。
似乎這些低階監管者在被白奕的勘探員秀過之后,都會懷疑人生。
白奕醒來后,以一種略微有些炫耀的口吻,對楊天說道“看你的了,記得要爭個四跑,這樣我們倆隊才能雙雙晉級。不然,你可就要從哪來回哪去了。”
楊天嘴角微微抽動,但卻又拿這個裝逼的白菊花無可奈何。
畢竟,人家是真有實力。
優越狗吳晗此刻主動湊了上來,對著白奕訕訕一笑“白少爺,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您是絕活勘探,實不相瞞,我也是絕活牛仔,您就看我們也打個四跑出來吧。”
白奕露出了他那標志性的微笑,只是祝楊天幾人好運。
隨即楊天隊伍的四人,便與白奕隊的監管者開啟了游戲。
紅教堂這里曾舉行過一場未完成的婚禮,據說在教堂樹下能找到新娘未出口的誓言。
家干翻天
牛仔我是你爺爺
幸運兒翻箱大師
昆蟲學者養花不如種菜
一進入游戲,那個起先與楊天有些過節的牛仔,就開始了狗叫。
“我不管你們在老家的時候,是如何地驚才絕艷,但既然這次和我組隊了,就必須聽我的,尤其是那個鄉巴佬家。”
楊天對于這家伙的話自然是極其不屑“這陣容讓你做關鍵的ob位,我感覺離崩盤也不遠了。”
正當二人斗嘴之際,中推的昆蟲學者已經發來了信號。
“監管者在我這兒,他已經來殺我了,高墻有點擋視野,我還沒看清是誰。”
昆蟲學者說著,開始轉點。
“是鹿頭,監管者是鹿頭”片刻后,昆蟲學者大喊道。
紅教堂的鹿頭,給了楊天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張地圖的中場教堂,雖說不是什么強力的牽制點位,但如果攜帶雙彈,利用教堂的板窗,還是能很輕松與監管者拉點的。
也就是說,中場教堂其實是個極佳的過渡點。
但鹿頭的出現,很有可能讓中場教堂直接報廢,甚至有可能成為求生者的葬身之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