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熟悉日語后,搞不好還能再掏一本太宰治或者江戶川柯南不是,江戶川亂步的書來看看,這可都是連他都耳熟能詳的日本知名文豪。
“織田作、”葉伊赫拿著那本不算厚的小說,很順口的又在這里停頓了下,“之助,不看”
不能怪他老卡在這里,實在是織田這個發音為おだoda,而作之助是さくのすけsakunosuke這前后音節的占比也差太多了,以至于他念這么長一串名字的時候,會下意識斷成織田作odasaku和之助nosuke,總感覺這樣才比較平衡。
雖然被織田作之助糾正過,但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住在一起,還都比較沉默寡言,平時也很少喊對方,導致葉伊赫一開口就又忘了需要提前斷句。
“是織田。”
織田作之助再一次耐心的糾正葉伊赫發音,“我們通常不會念全整個姓名,你可以喊我織田,或者作之助也行。”
允許喊名字是很親近的關系才會得到的待遇,他會對葉伊赫這么說,本身已經蘊藏了很多含義。
“織田作。”
葉伊赫選了更順口的第三條路。
“也可以。”
思考片刻后,織田作之助寬容的答應下來。
葉伊赫覺得對方大概是想著目前也別太難為他,等學好日語后自然而然會改正過來的吧。
“至于小說,我以前幾乎沒有看過。”
織田作之助依舊穿著略寬松的黑色襯衫,用來放置手槍的雙肩式背帶槍套還沒有取下。
兩條交錯的二指寬皮革在他的肩頭及背部勾勒出干練的弧度,充斥著神情淡漠的少年與冷酷的、高效率的殺戮武器交織時所體現的,那股暴力美學下特有的極致反差與張力感。
他前半部分的人生過得十分寡淡,除去開槍完成工作外,他自身既沒有追求的理想,也沒有享樂的欲望。
僅在殺人上擁有特殊天賦的他,便只能依靠這份天賦活著,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好像是自從被關押進拘留所、認識了費奧多爾后生活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
“如果你讀完感覺它很有趣,我也會嘗試的。”
織田作之助最后這么說道。
葉伊赫倒覺得這不必勉強,畢竟他以前也很少看這類世界名著,特別現在還是原文版本。
總而言之,這本出自日本文學大家的小說被織田作送給了他,而葉伊赫隨即把它加入了帶去茶館的必啃書籍之一。
這次他沒有特意用報紙包上一層封皮,畢竟這可是全日本知名的夏目漱石,被發現他在看這位的書完全沒問題。
等天放晴,葉伊赫又帶著書坐到了茶館的老位置。
身手矯健的三花貓也仍舊來到此處,幾步便輕盈的躍上窗臺,讓自己的視線與茶館的桌面齊平甚至要略高一些,足以讓他隔著玻璃看清對方手中那本書的封面。
“喵ao”
炸毛的三花貓失足從窗臺掉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