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大教堂。
在法國大革命的風暴中,他處刑了很多人,太多太多的人死在他的手上,其中有他敬愛的王和王妃。
他不希望這樣,又不得不這么做。
因為那是時代的洪流,他一個人根本無法阻擋。
他能做的只有不斷祈禱,不斷祝愿。
幾百次,幾千次,幾萬次……
為了安魂。
為了安寧。
為了那些靈魂能夠得到安息。
但是,這樣完全不夠。
這種事根本彌補不了他們的嘆息。
所以,他要贖罪。
在這片法蘭西的大地上,把她——
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明明要贖罪,卻又背負了更多的罪孽。
幾乎失去言語功能的處刑人,淚流滿面。
淚眼之中,敬愛的王妃殿下,美麗的凡爾賽之花,瑪麗·安托內瓦特依舊在笑,寬容的,圣潔的微笑。
“死刑是給予罪人罪孽最高的清算與懲罰,你的罪孽已經贖清。不過如果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夠為了法蘭西,為了這個世界而戰!”
遵命,王妃殿下。
已經開始消失的桑松在心中默默回應。
為了法蘭西,為了世界,同樣為了您。
構成從者身軀的靈子消散的時候,莫扎特走進瑪麗的視野。
“祝賀你,瑪利亞,你跨越了自己的死,戰勝了命運。”
“沒有那么了不起啦。”瑪麗俏皮地吐了下舌頭,“他的傷還沒有回復,否則我也不會那么容易戰勝他。”
“他的傷也是你之前的成果,所以抬頭挺胸接受勝利吧。”
蒙呂松之戰,桑松毀掉了小半邊身體。這么嚴重的傷就算是從者也沒法迅速復原。雖說狂化Caster以召喚物填補了失卻的身體,但戰斗力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
兩人的再戰可以說是最沒有懸念的戰斗了。
“嗯!”瑪麗笑著點頭,又搖了搖頭,“現在說勝利還為時過早,戰斗遠遠沒有結束。”
“那就繼續吧,為仍在奮戰的同伴們帶來勝利的歌聲與伴奏——唔!”
說到一半,原本志得意滿的莫扎特突然痛苦地彎下腰,捂住耳朵。
“怎么了,阿瑪迪斯?”
瑪麗連忙詢問,但下一秒,她也捂住耳朵,臉色蒼白。
“這個聲音是——伊,伊麗莎白?”
莫扎特咬牙切齒:“噪音,該死的噪音,這是對音樂的褻瀆!那條可惡的龍女,都說了禁止她在戰場上使用寶具。那個寶具,會連累友軍一起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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