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從另一邊繞過來,熟練壓住了皇帝的另一只手,接著說道,“女兒也能給您辦事呀,等我們再長幾歲,照樣能為您分憂,絕對不比二哥他們差。還有,和寧想給您做條兔皮圍脖,等我們學了騎射就能親手獵兔子,親手給您縫圍脖,您說好不好”
昌平帝看看婉月再看看她,陷入了沉思。
壞了,這丫頭也學會撒嬌技巧了。
“父皇”婉月又晃了晃他,奶音甜甜的,“好不好嘛”
“不行。”皇帝努力穩住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女孩家拋頭露面的,曬黑了你們怎么成親”
“這不是有父皇在嘛。”和寧眨眨眼,懵懂看他,“我們是您的女兒。曬黑又怎樣,誰會說我們的不是”
“是呀。”婉月歪頭,貼貼他的手臂,“民間姑娘怕嫁人之后夫家不喜,才會事事小心。可是我們有父皇呀,父皇這么疼我們,肯定不會讓人欺負我們的。”
開什么玩笑。
昌平帝眉一挑,誰敢欺負他的女兒
不過,說得也是。
他的公主又不是民間女子,守這些規矩做什么,哪個夫家敢給她們臉色看不成這樣一想,他又覺得鍛煉身體也是消耗精力的好辦法,多安排幾節騎射課,想必這兩個小磨人精就沒功夫騷擾他了。
打定了主意,昌平帝大手一揮。
“準了”
“好欸”兩個孩子歡呼起來,接連送出一串彩虹屁。
“父皇最好啦。”
“父皇果然最疼我們”
“父皇萬歲”
“父皇,月兒今天就回去學針線,學成之后第一個給父皇做圍脖。”
“好好好。”皇帝欣慰地挨個摸摸頭,想了想又說道,“但你們還得等一段時間,現在的武師傅都是男子,騎射教導難免肢體接觸,這男女有別”
說著,他又愁了起來。“朕上哪找女師傅去,你們盡給朕出難題。”
和寧婉月一臉乖巧地期待看他。
“行了。”皇帝抬手趕人,“朕記下了,你們快走。”
“謝父皇”兩個孩子就高高高興興走了。
回到永壽宮,謹妃剛好午睡起來,見她回來十分高興,問起今日外出的事,婉月同她一一說了,說到想學騎射的時候,原本笑意盈然的謹妃頓時皺起了眉,第一次用不贊同的口吻指責自家女兒,“真是瞎胡鬧,女兒家練什么騎射,這是女孩子該學的么”
欸
口中說了半截的話頓住,婉月愕然望著母妃的雙眼,看到了她滿眼的不悅。
“是不是和寧那丫頭攛唆你的”謹妃直言問道。“那孩子整天不著調,東奔西跑的沒個姑娘樣,你別和她學。”
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