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凜忙的腳不粘地但他每次進出吧臺都會跟季舒對上眼,女人總是意味深長的朝他笑,那笑意讓人發毛。
十二點過后,酒吧里客人漸漸少了一些。
程凜見季舒還坐在那,他避去儲藏室整理東西。
季舒見程凜進了吧臺后室好半天沒出來,她放下酒杯,詢問調酒師“我能去后面找一下剛才那位帥哥嗎”
調酒師看著她笑了笑“我看你經常來我們酒吧,每次來還都盯著他看,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不可以嗎”季舒眼里透著一股子壞笑。
“那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調酒師說,“來這追他的人好多,有富婆還有清純的大學生,全被他拒了。”
“他這么拽呀。”
調酒師抬眼,朝她別有深意的挑了挑眉“除了女人,男人也不少。”
“這么吃香,”季舒從高腳凳上下來,笑道“那我更要試試,”說完她便往吧臺后室去。
酒吧后臺是一間儲存室,除了酒還放了好多雜物。
程凜站在貨架前,踮著腳正要搬貨架最上面的紙箱,因為雙臂拉伸衣服被提了上去,后腰露出一節。
季舒進去時候剛好看到男人的狗仔腰,還有翹臀,她指頭比做搶上前直接抵在他腰間,冷聲低喝“不許動。”
程凜被她戳到癢癢肉,雙手不由一縮紙箱沒拿穩從架子上滾落下來,他反應很快,轉過身便把人抵在后面貨架上,隨即撐開雙臂把人護住。
這一切只發生在轉瞬間,季舒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被抵在身后的貨架上,猝不及防背腰磕在鐵架上疼的她直抽冷氣。
紙箱砸在程凜背上再滾落到地上,他隨即退開身,見季舒擰著眉頭,他問“你磕到哪了”
“我的腰疼死了,”季舒咧著嘴抽氣。
程凜見她不是裝的,眉頭微蹙“你沒事跑這來干嗎”
季舒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程凜被她拽的往前沖了半步差點撞在她身上,好在他及時伸手抵在貨架上穩住,可這樣一來,他像似在劈咚她,兩人姿勢反而更加曖昧,他忙收回一只手。
季舒抬起頭對上他的眼,揚起唇角,直勾勾的看著他,反問“你說我為什么跑這來,嗯”
對上那雙冷艷的眼眸,程凜呼吸微頓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季舒冷笑,“那晚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真沒想到你還會來這么一手。”季舒揪著他衣襟猛地往下扯,隨即她踮起腳尖便咬在男人脖頸上。
程凜疼的濃眉緊蹙,一把推開她,怒喝道“你有病吧。”
“我就是有病,”季舒添了一下嘴角,冷眼邪笑“誰讓你陰我,我跟你有仇嗎”
程凜轉目,對上她的視線“我陰你”
一聽這話季舒更來氣,上前又揪住他的衣服“你別跟我裝了,說,你那天晚上為什么要送我去酒店,到底安的什么心”
程凜沉吟片刻,問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季舒定定的看著他,男人那雙眼睛很清澈不像在說慌。季舒心想,不會是她冤枉他了吧
“那我問你,”季舒審視著他,“那晚你為什么那么好心送我去酒店,之前你不是挺煩我的嗎,怎么突然變的那么好心”
程凜指尖輕觸被咬過的地方,眉頭皺了皺,又瞥了對面女人一眼,他轉身把地上的箱子搬回到貨架上,這才說“那天晚上有個男的一直盯著你,你喝多之后他裝作是你的朋友要帶你走,我要是不管,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
季舒錯愕“什么男人他長什么樣”
“大概四十多歲,中等身材,方臉,”程凜轉過頭與她對視了一眼,“我手機里有他照片。”
季舒突感胸口有點悶,一股冷意從腳底直串至后脊背。
“那人我看不像好人,”程凜又說“我送你去酒店的時候,他還一直跟在后面。”
“所以那晚你沒走,”季舍有點不確定的問道“是為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