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身的那股冰冷氣質仿佛與生俱來,而她也的確是有高傲的資本,一雙逆天大長腿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加上那精致的面孔以及隱藏在黑框眼鏡下的那雙桃花眼眸,即便是高傲卻也讓人不反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只不過,這些冰冷與高傲的外表,似乎是她平常時候在外人面前的自我偽裝。
這種自我偽裝,有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我保護?
再堅強的女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好比此刻的米朵,興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自身埋藏已久的心事被出動,便是呈現出了她脆弱與無助的一面。
待到米朵的哭聲漸漸地平息下來后,葉軍浪伸手扶著她的雙肩,看向她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只見那張精致美麗的瓜子臉已經被那淚痕沾濕,已然沒有平日里的那種冰冷與高傲,反而是呈現出一種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羸弱風情。
葉軍浪伸手將米朵臉上戴著的黑框眼鏡取下,他是想要把米朵臉上的淚痕給擦拭掉。
米朵起初似乎有個想要回避的動作,但最終她還是克制住了,并沒有阻止葉軍浪的舉動。
當這副黑框眼鏡取下的時候,酒吧中那搖曳的燈光恰好映射在她的臉上,葉軍浪再一看的時候,竟是有種看呆的感覺。
取下黑框眼鏡之后,米朵給人的感覺更加的驚艷。
那雙自帶著幾許媚意的桃花媚眼即便是沒有任何刻意的引誘也足以讓人神魂顛倒,此外臉上原本被鏡框遮掩住的輪廓也呈現而出,那張精致的瓜子臉上點綴著一雙仿佛會說話般的桃花媚眼,足以讓人看一眼就要心生一股強烈犯罪的念頭。
妖精!
安如媚果真是沒有說錯,米朵真的就是一個妖精,特別是取下眼鏡之后,更是將足以把人迷得神魂顛倒的妖精風情給彰顯得淋漓盡致。
短暫的錯愕后,葉軍浪倒也是回過神來,他抽出幾張紙巾,將米朵臉頰上的淚痕擦拭掉,笑著說道:“現在好受多了?”
米朵點了點頭,玉臉上悄然間染上了幾許嬌羞的紅暈。
看樣子即便是這副黑框眼鏡取下之后,她也沒有任何的不適。葉軍浪方才轉頭抽取紙巾的時候暗自觀察了一下那副黑框眼鏡的鏡片,是沒有任何度數的。
也就是說,米朵平時戴著這副黑框眼鏡并非是因為眼睛度數有問題,這是一副裝飾用的眼鏡。
她戴著這副眼鏡,主要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自身的一種偽裝,也是一種保護,讓她看上去顯得更加的古板與冰冷一些,同時也會稍微的掩飾一些她那驚艷撩人的美麗。
“發覺不戴眼鏡的你,還真是少了一絲的冰冷,平添了幾許的美麗妖嬈。”葉軍浪笑著說道。
米朵旋即瞪了他一眼,說道:“把眼鏡還給我。”
“別啊,總得先讓我多欣賞幾眼吧?”葉軍浪笑了笑,說道。
“無恥的家伙。”米朵惱嗔的說了聲。
啪!
葉軍浪點上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口煙霧后說道:“既然現在好受一點了,那就跟我說說怎么一回事吧。就是你跟那只蒼蠅之間的事。我知道,你的心事與苦惱肯定是源自于他。”
在塞納河法國餐廳的時候,林英昌自稱為米朵的未婚夫。
米朵對于林英昌分明是極度的厭惡與反感,又豈會有林英昌這樣的未婚夫?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
“對,的確就是因為他。”米朵開口,并不忌諱。
葉軍浪沒有說話,靜等著米朵接下來的傾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