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聞言后走過來拿起這些案卷翻閱起來,看著看著,他臉色一沉,說道:“記得。這是三年前所發生的連環兇殺案。兇手用一支狙擊步槍,在一個月時間內,狙殺了四人。”
“這個連環兇殺案,老邢你當時也是參與進去了吧?”葉軍浪問道。
邢飛揚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參與在內。”
“老邢你看看這四起兇殺案,跟兩天前黃勇被狙殺的情況,是否有點相似?”葉軍浪問道。
邢飛揚聞言后腦海猛地一個機靈,經由葉軍浪提醒,他回想著三年前的這些兇案,再跟黃勇被狙殺的情況作對比,這讓他臉色禁不住一變,說道:“說來奇怪,的確是很相似。無論是作案的手法、手段,還是兇手的種種行徑,都極為相似。可是,三年前的連環兇殺案已經告破,兇手當場被擊斃了啊。”
“三年前連環兇殺案的那名兇手,你們確定了該兇手的外貌特征了嗎?”葉軍浪問著。
邢飛揚搖頭,說道:“沒有。面目特征沒有確定。只是在一次圍剿中,將兇手圍住,然后擊斃。擊斃現場,有著兇手留下的狙擊步槍等等。”
“既然沒有確定兇手的外貌特征,又如何肯定所擊斃的就是兇手本人?也有可能所擊斃的不過是一個替死鬼。真正的兇手已經金蟬脫殼,就此逃走。”葉軍浪開口,他眼中目光一沉,緩緩說道,“就好比兩天前的那一晚,狙殺黃勇的那名兇手豈非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逃了出去?”
邢飛揚臉色一驚,他說道:“葉老弟,你的意思是,兩天前兇殺案的兇手與三年前這起連環兇殺案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是極有可能,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同一個人。”葉軍浪斬釘截鐵的說道。
丁柔深吸口氣,說道:“葉軍浪說得對。我也有種預感,這個兇手跟三年前連環兇殺案的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三年前被擊斃的,應該是一個替死鬼。這個兇手極為狡猾,手段殘忍,善于喬裝易容,所以要想將他擊斃談何容易。”
邢飛揚雙拳緊握,眼中泛起了一股怒火,他憤聲說道:“該死,真要如此,那就是我們警方的失職了。這一次,這個兇手再度冒出來,無論如何,都要破案,把他給抓住!”
葉軍浪說道:“我們先別急,得要冷靜下來。我推測這個兇手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一個無名無分的殺手。這段時間,江海市海陸空交通方式嚴加檢查,切斷這個兇手想要外逃的后路。然后,根據這個兇手的一些習性,進行地毯式的排查。”
“葉老弟覺得這個兇手有哪些習性?”邢飛揚問著。
“兇手應該很孤僻,甚至有點自閉的心理。所以,他所藏身的地點,不會是在喧嘩鬧市。所以,江海市近郊、遠郊的范圍是排查重點。”葉軍浪說道。
“好,我記下了。”邢飛揚點頭說道。
丁柔深吸口氣,說道:“希望我們能夠在這個兇手再度行兇之前,把他給抓住。要不然,也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受害者。”
“我們的調查已經引起了那股內應恐.怖組織勢力的恐慌,這個兇手絕不是我們這一次追查的終點,只是一個起點。將這股藏匿在江海市中的幕后勢力揪出來,一網打盡,才能恢復江海市的平靜。”葉軍浪說道。
“葉軍浪說的有理,不管如何,這股幕后的勢力必須要追查出來。決不能容忍這股勢力在暗中興風作浪,草菅人命。”丁柔說道。
葉軍浪說道:“排查這方面的工作就由你們來執行了。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不要率先采取行動。我先走了,有消息了再聯系。”
“好,好,葉老弟慢走啊。等這檔子事完了,我們喝一杯。”邢飛揚笑著,將葉軍浪送出去。
“那當然,肯定要喝一杯,聽說丁隊長還是海量呢。”葉軍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