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馮土鱉一愣。
”這是長命縷。兄長可知,重五節可是講究避邪呢。“
“避邪三娘和阿梅去門口插了艾葉和菖蒲,不正是辟邪么”
”能多避一些,總是好的。“
關姬解釋道,綁好后又拉過馮永的另一只胳膊,再把剩下的另一根彩帶依舊綁好。
“這是辟兵紹。重五節用彩絲系兩臂,可避鬼和兵禍,還能令人不生病瘟呢。”
關姬握住馮永的手,柔聲說道,“小妹只愿兄長平安長壽。”
馮土鱉臉上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心道原來我會錯意了
“三娘當真是有心了。”
厚臉皮的馮土鱉尷尬過后,心里又是有些感動。
“重五節食角黍,那也算是避邪呢。”關姬說道,“兄長既不喜食角黍,那小妹只好幫兄長系彩絲避邪了。”
說到這里,又是笑了一下,有些遺憾道,“說起來,若是有酒,倒是可以拿菖蒲浸后飲食,還可以避瘟氣呢。”
“那三娘呢要不要我也幫你系上”
馮土鱉一聽,哎呦還有這等習俗我怎的不知
這不是占便宜的好機會么
關姬哪還不知道馮永心里的那點小心思,當下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妹可不像兄長不喜吃角黍,小妹早食時,可是吃了好幾個呢。”
馮永“嘖”了一聲,心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誰說我不喜吃角黍的阿梅那笨丫頭,連個角黍都做不好,叫我怎么吃”
馮永辯解道。
甩鍋,必須要甩鍋。
不是我不喜歡吃,而是沒做好。
“角黍還能怎么做不都是那般做出來的阿梅也算是手巧了,為了不讓角黍發苦,她還專門去問了不少婦人,這才做出來的艾香角黍。沒想到竟然得了兄長這么一個評價。”
要過重五節,關姬有時得了空閑,也會和阿梅一起做準備的。自然知道阿梅平日里為了兄長的吃穿,費了多少心思。
“沒做好就是沒做好,”馮永自然不肯承認自己看不上這個時代的棕子,當下擺擺手,“待我給你們做個角黍,就知道真正的角黍是什么味道。”
“兄長不提,小妹都忘了兄長可是專學過易牙之術的。”
關姬又是抿嘴一笑,“只是這角黍不管怎么做,不還是那個模樣嗎,難不成兄長還能做出花來”
“三娘你可不信,說不定我還真能做出花來。”
馮永滿懷信心道。
沒有甜黨和咸黨之爭的棕子不是好棕子。
“反正今天休息,我就讓三娘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角黍。”
關姬知道這位兄長生性豁達,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以前也經常自己下廚,聽到他說這話,當下倒也不意外。
“好了兄長,小妹也只是隨便說說,兄長怎么還當真了呢。”關姬勸阻道,“兄長不喜吃那角黍,那不吃便是。小妹已經叫阿梅午食時多做些兄長喜歡吃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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