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特么的太賭人品了。
而且是輸多贏少地賭人品。
抱著泡出青蒿素的酒,心里安慰倒是有的,但若當真拿去賭那個飄忽不定的概率,馮永那是相當地討厭。
看到馮永那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臉,張苞興奮的心情如同當頭澆下一盆冷水。
“你難道你不行”
媽的說誰不行呢
等你妹妹長大了,讓她過來找我看金魚,看我究竟行不行
馮永心里煩躁得不行,“嘖”了一聲,沒好氣道,“南下前,我不是叫三娘跟說了他如何預防瘴疫嗎他怎么還會染上這等惡疾”
喲呵
你小子知道在跟誰說話
敢用這等語氣
張苞于是用有些惶恐的語氣說道,“都聽著呢,就是不小心被那蚊蟲叮得多了些”
那模樣有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安國后來也后悔了,說是應該再注意一些的。”
眾人都靜悄悄地,默默圍觀馮郎君教訓張君侯
瘧疾乃是鬼魂索命,這等事情,平常人就是聽都不敢聽。
如今他們聽到張苞說馮永可能有救治之法,皆是屏息聆聽,生怕咳嗽一聲,就錯過一個字。
就連下了城墻,本想著過來和馮永一行人見面的王平,也是悄悄地站到一邊,當個安靜的旁觀者。
倒是他身后的一個身材高大的夷將,面露驚駭之色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難不成那鬼王轉世的說法是真的
不然那索命的鬼魂,他怎么有可能制服
馮永仰頭長嘆一聲,天空又是轟隆一聲,豆大的雨點終于噼里啪啦地落下來。
有幾滴恰好落到張嘴對著天空的馮土鱉嘴里,讓他“呸呸”了兩聲,把嘴里的雨水吐了出來,然后這才幽幽道,“打雷下雨了,咱們先回去避雨。”
眾人正等著他說出能不能醫治的話,沒想到他擺了半天姿勢,竟然是冒出這么一句來,當下人人幾乎都差點閃了腰。
張苞當了半天孫子,就得到這么一句話,哪肯輕易罷休,當下又急又氣地抓緊他的手,“你還沒說能不能治好安國”
馮永又是一聲長嘆,“這等惡疾,我只能說是盡力,至于究竟能不能治好,還是得看天意。”
同時心里終于明白過來,怪不得史書上說關興就是這兩三年死掉的,原來是南征時得了瘧疾。
瘧疾這東西,不但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且在古代根本就是絕癥。
想到這里,他又想起來,這張苞好像了也是這幾年掛掉的
心里這般想著,他又皺起眉頭,眼神有些古怪地在張苞身上打量了幾下。
“你你這般瞧我做甚”
想起眼前這家伙那些什么陰狠毒辣,巧言令色的傳言,再看到他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張苞心里突然有些打鼓。
也不知是不是張飛和夏侯氏造孩子的時候,姿勢哪里出了問題。
張家的女兒,兩個都是玲瓏剔透心。
張星彩腹有謀略。
張星憶腹有黑水。
而到了張苞,習武的天賦倒是加滿了點,在同輩人當中沒人能比得過,但卻是個一條腸子通到底的人。
至于到了張遵,那就更是歪得沒邊,只讀書不習武,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