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選一,如果不是大皇子那就是二皇子嘍?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站隊站對了?而且是被失敗者的大皇子生生逼過來的?
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登上儲君之位,或者登基為帝了,面對大皇子唐寧該怎么說?
大殿下你真講究!謝謝你啊!
當然了,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皇帝其實心里還沒有決定好最終的人選,面對大皇子的急迫,皇帝這是在敲打他。
不管如何,似乎看起來二皇子的贏面更大一些。當然從心里講,他也覺得二皇子比大皇子更合適。
手里捏著二皇子的請柬,唐寧倒是沒有了以前的糾結,因為他已經沒有了選擇,既然他和大皇子已經勢如水火,那他只能站在二皇子這邊。
所以他會去赴宴,光明正大的去,最重要的是要給皇帝看,他是支持二皇子的。
他畢竟不只是一個臣子,他在皇帝中的分量也不只是一個臣子。
仍然是流舫河,不過這次不是華麗的畫舫,而只是一葉扁舟。美酒一壺,小菜數碟,還有一個撐船的的人,再無旁人。
唐寧和二皇子在舟中坐了,輕舟微微一蕩,向河里漂去。另有一只大船不遠不近的跟著,上面影影綽綽的都是侍衛。
上次在雁山的圍獵的時候,二皇子就好似變了個人,在唐寧的面前不再一口一個本宮,更沒有盛氣凌人的氣勢,仿佛兩個老朋友一般。
這次二皇子更是隨意的很,一點形象都沒有的直接斜倚著。
唐寧笑道:“收到殿下的請柬,見又是在香艷的流舫河,我還做好了左擁右抱的準備,沒想到竟然如此冷清。”
二皇子哈哈笑道:“上次是誰被嚇的跳水了?你要是想左擁右抱那還不簡單,待會兒本宮讓人給你包下條畫舫。”
聽二皇子提起上次的事,他難免有些尷尬,解釋道:“殿下也知道,我山里來的,沒見識過脂粉的陣仗,山里的漢子都說女人吃人不吐骨頭,我這也是被嚇的。”
這樣的鬼話誰信啊?二皇子無語道:“得,一會兒你自己去試試,看看女人到底吃不吃人,吐不吐骨頭。”
唐寧擺手道:“免了免了,如今我也不是剛剛進城的時候,我只是有些感嘆,殿下竟也有如此閑情雅致的時候。”
二皇子笑道:“也不是我好這個冷清的調調,總沒有幾個佳人在一邊撫琴唱著小曲來的自在。”
“不過,想找個能放心的說幾句心里話的地方不多,我的府上你估計也不樂意去,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里了。”
這話說的倒也是,錦衣衛和內衛司無孔不入,即便是二皇子也十分忌諱。
當然唐寧也不愿去大皇子的府上,因為沒有空著手上門的道理。所以在這流舫河上倒也很好。
一葉扁舟,四下無人,即便是錦衣衛和內衛司有心去聽,也無處藏身,這里確實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