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笑道:“早都收拾好了,就等大人您一句話了!”
唐寧笑道:“行,那就養精蓄銳,明早五更造飯,兵發房山!”
春草夏花等齊齊抱拳嬌聲道:“遵令!”
唐寧不禁莞爾,春草夏花等人也笑作一團。
梳洗完之后,夏花她們都退下去了,只有春草在給唐寧鋪床疊被。
望著春草撅著身子在那里動來動去,唐寧驚喜道:“咦,今天是你值夜?”
春草羞答答的嚶了一聲,唐寧頓時大喜。他這些日子在大營里,不時聽到些葷段子了,再加上長夜漫漫孤枕難眠,那滋味就甭提了。
外面靜悄悄的,丫鬟們都歇息去了。唐寧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雙手熟門熟路的探了過去。
春草只是嚶嚀一聲就被唐寧壓在了床上,唐寧熟門熟路的幾下,春草就已經春光乍泄。
顯然這事已經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上次春草值夜的時候,唐寧終究沒有忍住,沒有辜負春草的期待,把春草從貼身丫環變成了通房丫鬟。
哪里能受得了唐寧的撩撥,春草羞喜的紅暈已經延伸到了脖子底,原本如玉一般的肌膚染上了紅霞,更是誘人。
“大人,夏花,夏花那丫頭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春草羞赧道。
雖然兩人并沒有挑開,而且也只是在值夜的時候才親昵,但是春草還是感覺夏花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唐寧哪顧得上這個,漫不經心道:“是嗎?”
但是春草可不像唐寧那樣漫不經心,對于她來說這是頂頂的大事,春草緊張道:“是的,我感覺夏花有時候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而且有時候話里話外都帶著醋意哩。”
唐寧依舊漫不經心道:“指不定是你自己疑神疑鬼呢!”
春草喘息道:“不,不是呢!”
唐寧低聲笑道:“察覺了就察覺了唄,這世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早晚的事兒而已!”
春草還待說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變成了一聲驚呼,隨后便是疾風暴雨而來,她就像是驚濤駭浪上的一葉扁舟,再也顧不得其他。
良久,室內終于恢復了平靜,唐寧安靜的趴在她的身上,月光透過窗,一切都十分唯美。
春草滿足的抱著唐寧的厚實的背,過了良久才從幸福的余韻中走出來,嬌嗔道:“大人真是沒良心,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夏花了,大人卻這么不在乎。”
唐寧再次動了起來,低聲笑道:“你看我不在乎嗎?”
春草低呼道:“大人,該早些睡了,明日一早還要去房山呢!”
唐寧笑吟吟道:“這就是習武的妙處了,我們習武之人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會覺得累!”
春草都快哭了,大人您是習武之人,我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