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點頭道:“那個管事也估計也沒什么用處了,若是壓力大了,放了也成。”
趙連堂恭聲道:“是,下官告退!”
趙連堂走出唐府去調查馮保的時候,京城官衙里也鬧開了。陳安四處唾沫橫飛氣憤填膺的四處鼓動,加之有些人暗里推波助瀾,倒是有不少官員被鼓動了起來。
文官向來和錦衣衛不對付,如今逮到了機會打壓一下錦衣衛,他們自然十分樂意。
而且,在他們看來錦衣衛抓人確實不對,人家又沒有犯事,憑什么抓人?
不過被煽動的多是初入官場的新丁,那些在官場了打混了幾年的人則沒有那么容易被煽動。
因為只是區區一個管事被抓了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而且現在也沒有什么結果說錦衣衛將那管事怎么樣了。
更重要的是,錦衣衛的后面還站著一個人,唐寧。這才是讓人忌憚的存在。
如今唐寧剛剛回京就指揮錦衣衛將那管事的抓了,到底是為什么?總不可能是唐寧閑的沒事抓人玩嗎?
要知道,這才是唐寧回京的第二天,闊別京城大半年的唐寧回京不知道有多少事兒要做,卻卻偏偏帶著錦衣衛去抓了個管事。
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樣的隱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那些久在官場打混的人并不會攙和進來。
而且,現在最吸引人注意的還是草原上的事,區區一個不知名莊園的管事被錦衣衛抓走了,實在不算事兒,要不是陳安到處煽動,根本就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趙連堂對今天朝中官員的反應十分在意,所以一早就派人盯著通政司。
他從唐府離開沒有多久,就有手下趕來稟報了,“大人,上書的大約有三十幾人,這是名單,請大人過目!”
聽到上書的只有三十幾人,趙連堂心里就放松了一半,將名單接過來看去,只是掃了兩眼,臉上的神色就徹底放松了。
“大人,要不要將那管事的給放了,反正他也吐不出什么來了!”
趙連堂將手里的名單甩給了下屬,冷笑道:“昨兒那管事的那么橫,本官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弄半天就只有三十幾人上書,還沒一個本官瞧的上的正經人物!”
“放什么放?若是放了,別人還以為本官怕了陳安那廝,他昨兒不是一身的官威嗎,本官就是不放人,看他能怎樣!”
原本趙連堂還做好了迎接壓力的準備,沒想到只有三十幾個人上書不說,還一個夠分量的官員都沒有。
這要是都把人給放了,那讓他的臉往哪兒擱?那不是在都司大人面前丟人嗎?
趙連堂頓時不將這事放在心上了,揮手道:“走,咱們先去找內官監的小鄭公公,查查宮里到底有沒有馮保這號人物!”
要找內官監查文案倒也不難,因為內官監的掌印太監是鄭毅鄭公公,鄭公公和大人相交甚好。
當然他不可能去找鄭公公,他要去找的是內官監少監小鄭公公,他是大人的嫡系,小鄭公公是鄭公公的干兒子,所以兩人的關系也十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