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越來越尖利,隨后戛然而止。
兩邊的錦衣衛連忙松開了力道,趙連堂問道:“怎么了?”
鄧千戶連忙上前查看了一下,回道:“大人,她暈過去了!”
趙連堂微微皺眉道:“潑醒了,接著用刑!殿下還在等著呢!”
兩邊的錦衣衛連忙用冷水將她潑醒了,妙妙的臉色不再如以往一般平靜,望著自己的受刑的雙手微微蹙眉,顯然感到很痛。
鄧千戶的臉色卻有些凝重,沉聲道:“繼續用刑!”
兩邊的錦衣衛接著用力拉夾具,又是一聲慘叫,隨后妙妙再次暈了過去。
兩邊的錦衣衛連忙再次將妙妙用冷水潑醒了,妙妙幽幽醒來,仍然只是蹙眉看著自己的雙手。
鄧千戶上前抽出一支竹簽,尖尖的竹尖朝著妙妙的指尖扎扎去,妙妙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即暈了過去。
鄧千戶并沒有因此而放開,仍然繼續扎下去,但是妙妙并沒有因此而醒來,反而一直暈著。
鄧千戶沉聲道:“潑水!”
兩邊的錦衣衛連忙向妙妙的臉上潑了涼水,妙妙臉上有了一絲痛苦的神色,似乎要醒來,但是隨即悶哼一聲又沒了動靜。
鄧千戶臉色已經不再是凝重了,而是陰沉。
趙連堂這會兒也看出不對來了,她怎么一受刑就暈倒了呢?這樣她根本就體會不到大刑的折磨,自然就逼供不出什么來。
“老鄧,怎么回事兒?”趙連堂問道。
鄧千戶臉色難看道:“大人,妙妙姑娘好像會秘術,一旦受刑就會暈過去,感受不到大刑的折磨,這樣就不怕嚴刑逼供了,下官以前也曾聽聞過有這樣的秘術,不過還是頭一次見呢。”
竟然還有這樣的秘術?趙連堂臉色十分難看,沉聲道:“必須撬開她的口,老鄧,殿下可就在外面等著呢!”
鄧千戶眉頭緊縮道:“沒法子,一上刑她就暈過去了,很難撬開口,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磨,天長日久的磨,說不定最終能撬開。”
趙連堂眉頭緊縮,原本以為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要撬開她的口很容易,本想到竟然還會邪術。
抓人沒抓著,審問還審問不出來,這不但沒在殿下面前露臉,反而丟了好大臉,自己可怎么跟殿下開口?
唐寧坐在外面有些納悶,里面傳來的慘叫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慘叫一聲就戛然而止了。
難不成還真的憐香惜玉起來了?
想到這里唐寧不禁邁步向牢門里走去,靠近牢門的錦衣衛連忙打開了牢門。
“殿下!”趙連堂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唐寧見此不禁眉頭轉頭看向妙妙,手指仍然被夾在夾具里,右手的中指插著竹簽,還在滴著血。
雖然算不上真正的酷刑,但是這樣的刑罰也不該是一個嬌弱的美人能承受的住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