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宮夕真和矢口聊了一會兒,就敞開手掌,讓羽染回去。時間已經很晚了,小鳥也要回去休息了。他和矢口準備離開陽臺,回到宴會廳。
羽染很聽話,直接振翅離開了黑宮夕真和矢口森的視野。矢口森望著消失于黑暗的小鳥,羨慕地說:“要是我也有這樣一只來吃大自然的親人的朋友就好了。它看起來真的好可愛,就像鳥類中的小狗。”
“鳥類中的小狗這是什么稱呼你應該沒有分不清鳥類和小狗的區別吧”黑宮夕真多少有幾分哭笑不得。
矢口森無奈了。他感覺自己的好友并沒有像他那般敏銳的觀察力。他解釋:“你難道不覺得剛才它的幾個動作很像搖尾巴的小狗嗎”
“沒有。”黑宮夕真坦誠地表達自己的感受,“我一直都把它當做是鳥,而不是小狗。它的動作就只是通人性的表現罷了。”
“這樣嗎那黑宮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點的幽默感。你應該多去觀察羽染,然后你就能發現我說的一點都沒錯。”
“也許我會試試。”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宴會廳。
黑宮夕真走向父母,和父母一起與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寒暄。
等宴會結束,夜已經深了。
黑宮夕真回到房間,松掉衣領的領結,不由得松了口氣。他走向沙發,坐在沙發上休息,過一會兒,他準備洗澡,再然后,就可以上床睡覺了。
他將領結隨手放到桌子上,背靠著沙發,目光落在花紋精致的天花板上。他放空著自己,直到聽到鳥鳴,他才從天花板收回視線,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小鳥
羽染就出現在黑宮夕真的手邊,也許是切換成走地雞模式,所以他才沒有聽到鳥兒飛過來的聲音。又或許它之前就在房間里,那個時候它并沒有離開,而是飛到了他的陽臺,通過陽臺,進入到了室內。
羽染的羽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光彩奪目。它很可愛,小小的一團,要是有畫家看到它,肯定會想為它作畫。
黑宮夕真摸著羽染,腦海中突然回想起矢口說的話。矢口建議他要仔細觀察羽染,他將羽染放到自己手心,托起來,與他的視線平視。他認真地觀察著羽染,想要發現矢口所說的,羽染很像可愛的小狗的特征。
不知道是不是羽染不喜歡這樣的觀察,它整只鳥都有些僵硬,倏地,它張開翅膀,然后遮住自己的頭,避開他的打量。
“”黑宮夕真眨了眨眼。在此之前,他還沒有想到羽染可以做出遮臉的動作。大概是他的打量給對方帶來了壓力。
黑宮夕真直接把羽染送到了舒適的沙發上,不再與羽染平視,也不再盯著羽染。他依然沒有看出羽染有哪一點像可愛的小狗,但他能夠確定的是羽染很通人性,很可愛。
“抱歉。”黑宮夕真對羽染道歉,“我不該這么觀察你。”
在沙發上還沒有緩過神的小鳥又僵硬了半分。它看向黑宮夕真,像是在猶豫什么,但又做好了決定,飛到了黑宮的面前,用鳥喙碰了碰黑宮的嘴唇。
這是羽染第二次碰黑宮夕真的嘴唇。黑宮夕真沒有生氣,因為他只是認為小鳥就喜歡用這種方式表達喜歡。小鳥的喜歡和人類的喜歡并不一樣。
黑宮夕真眼睛微彎,和羽染說了一會兒話后,就起身去洗澡了。羽染很想和黑宮一起進浴室,不過,被黑宮擋到了門外。雖說黑宮的浴室很大,不會導致小鳥缺少呼吸的空氣而身體不適,但是他還是認為小鳥需要待在更為寬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