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事關系甚大,不可不察,保險起見,你花點功夫去弄清楚也好。”
“老奴遵旨。”
汪順拱了拱手,又道:“陛下可是有心用他?”
“天下英才當然都要為朕所用,何況如此奇才?”
說著,宏威皇帝冷笑一聲,又道:“不過他太年輕了些,南朝武陵王警鐘在前,當年他橫空出世之時也不過堪堪十八,短短十二年便已權傾南朝,封無可封,以至尾大不掉,危及宗室。
我大魏決不能出現第二個武陵王,所以這個徐銳要用,卻不是這么個用法,朕要為他選一條獨一無二的路!”
汪順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了什么,憂心道:“陛下,老奴觀人還算有幾分心得,此子淡泊跳脫,又沒有野心,恐怕不好駕馭。”
宏威皇帝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野心么?那是天下間最容易生根發芽的種子,他遲早會有的,就算真的沒有,朕還不能親手種下去么?”
汪順聞言瞳孔一縮,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宏威皇帝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面無表情地說道:“走吧,已經晾了他們一個月,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
長街之外,徐銳大步流星地朝茶攤走去。
眾將一見他回來,連忙圍了上來。
“你沒事吧?”
劉異第一個沖到徐銳面前,關切地問。
徐銳笑著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曹公公問道:“里面的人呢?”
徐銳朝對街望了一眼,笑道:“怕是還在說悄悄話,不過大概這會兒又有新打算了吧?”
“新打算?”
幾人都是一愣,肖進武連忙問道:“你到底跟他們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啊,里面那個大叔有點笨,我就好好教育了他一通。”
徐銳聳了聳肩。
“什么?”
曹公公臉色大變:“哎喲,我的小祖宗,你知道他是誰嗎?整個大魏誰敢跟他胡說八道?你可真是闖下大禍了!”
劉異一板臉,怒道:“哭喪什么?之前你們一個個都不敢說話,現在又來埋怨這小子,是何道理?”
說著,劉異橫了賊笑連連的徐銳一眼,說道:“你別擔心,天塌下來,老夫頂著便是!”
被劉異訓斥一通,曹公公和肖進武的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想到之前因為膽怯,沒敢出言說破汪順的身份,二人心中有愧,都不好意思去看徐銳的眼睛。
徐銳卻是渾不在意,笑道:“幾位大人,你們對小子的愛護之意小子心領了,我知道你們各有苦衷,小子不會計較。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那位大叔大概是個好學之人,被小子教訓了一通,不但沒有怪罪,看樣子還很滿意。”
“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