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師門打算在長興城扎根,便設法挖通了這里,并將這里作為聯通外界的最后渠道,也是眼下逃出去的唯一希望。”
見寧纖茹一臉啞然,趴在癡奴背上的魯康艱難地解釋到。
“師兄,你別說了,好好休養氣力,咱們還有好長的路要走。”
寧纖茹不忍魯康繼續消耗生命,連忙勸到。
魯康苦澀地笑了一聲,果然沒再說話。
那些膀大腰圓的癡奴們不用吩咐,也沒人說話,到了這里立刻分工明確地動起手來。
有人準備干糧,有人掀開搌布,將一條小船抬了下來,推進暗渠之中,還有人打開地窖一側的柵欄狀水閘,準備讓小船出入。
等做好這一切,為首的癡奴連忙跑到魯康面前,支支吾吾,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么,原來這些癡奴都是啞巴,無法開口說話。
魯康點了點頭:“走吧,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快走!”
然而,他話音剛落,身后的密道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接著便是細碎的腳步聲。
魯康臉色一變:“不好,有高手跟蹤,他們已經追上來了,咱們快走!”
寧纖茹連忙點了點頭,接替癡奴扶住魯康,架著他往小船走去。
然而剛剛邁出一步,寧纖茹突然發現身邊的癡奴竟然出現了兩條影子,面色頓時一白,驚恐地向那癡奴望去。
與此同時,魯康手腕一抖,冷鋒長劍“倉啷”一聲瞬間出鞘,如閃電一般劈向那個癡奴的左肋。
就在此時,一柄鋒利的繡春刀正好從那個癡奴的左肋刺出,目標正是魯康心窩。
“當”的一聲,一串火星濺了出來,繡春刀被嚴陣以待的長劍彈開數寸,魯康猛一咬牙,長劍頓時如同靈蛇一般舞動不休,朝刀刃之后連刺數劍。
這一招本該迅如閃電,攻勢如潮,若不是武功相近者立刻便會被刺出幾個血窟窿,然而他畢竟重傷在身,此時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已跌入谷底,雖然仍舊搶到了先機,卻留下了太多的破綻。
癡奴背后突然竄出一個黑影,一腳踢在癡奴后腰,借著反震之力在空中瀟灑地飄飛出去,穩穩落到了安全之地。
而那癡奴受了他一腳,頓時站立不穩,向魯康撲來,恰好撞上了他的殺招,胸膛上立刻被戳出幾個血洞,瞬間倒斃。
“沒想到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有這等身手,在下佩服。”
李鄺冷笑著說。
“你是錦衣衛?”
二人看清李鄺的模樣,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
“說對了,你們已經走投無路,現在投降說不定還能留條狗命。”
李鄺淡淡說到。
魯康一把將寧纖茹拉到身后,握緊了手中的劍,冷哼道:“你雖然輕功了得,但武藝平平,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李鄺哈哈大笑道:“沒毛的鳳凰不如雞,要是你受傷之前本官定然扭頭就走,現在嘛,你和案板上的肉也沒有太大差別。”
李康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突然聽見密道里的聲音越來越近,立刻意識到不妙:“不好,他在拖延時間,咱們快走!”
說著,他連忙拉著寧纖茹上船,幾個癡奴立即朝李鄺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