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西川之前,有次喝酒時閑極無聊,徐銳便張冠李戴,把這個故事說成是前朝大漢時發生的事,當時聽得幾人驚呼連連。
“方才我把這個故事告訴了這個斥候,看樣子效果還不錯。”
曹思源微微一笑,從士卒手上接過火把,走近那斥候。
那斥候仿佛見鬼一般,拼命扭著身體往后縮,臉上盡是哀求之色,嘴里的“嗚嗚”聲也越發急促,好似肥豬待宰前的絕望掙扎。
可米缸就那么大,他又被五花大綁著,就算這樣掙扎又怎么逃得出去?
曹思源冷笑一聲,一把扯下他嘴里的破布說道:“怎么樣,現在能說說我想知道的事了吧?”
“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斥候驚恐地連連點頭,似是已經被嚇破了膽。
曹思源點頭道:“很好,不過我事先提醒你,若是有半句假話,下場你自己知道!”
斥候驚恐地搖頭道:“不會,不會,我說得都是真話。”
曹思源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好,現在告訴我你這次送的消息是什么,為何你身上沒有任何信件?”
斥候道:“我送的是口信,犀角軍龍江營日前大破敵陣,全殲頑抗之敵一千余人!”
“什么?!”
一千余人恰好是天啟衛的規模,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曹思源眉頭一皺,厲聲問道:“他們破的是哪支敵軍,位置在哪?”
斥候為難地搖了搖頭:“小的只是負責送信,不知道是哪支敵軍,只知道敵人大概一千余人,戰法十分強悍,在天河關外與大軍打了幾日游擊,一直十分棘手,所幸盧將軍派出大軍才將其擊潰……”
“被擊潰后,這支軍隊現在何處?他們的主將怎么樣了?”
斥候的種種描述越來越像天啟衛,安歌再也沉不住氣,沖上去問到。
斥候心中一驚,牙齒抖得噠噠作響,硬著頭皮道:“沒了……那支軍隊已被龍江營全殲,除了少數殘兵敗將做了俘虜之外全軍覆沒,其主將……主將……”
“主將如何,不想死就快說!”
曹思源臉色猙獰,歷喝一聲。
斥候咽了口吐沫,仿佛豁出性命似的說道:“其主將身份已經確認,在陣前被我軍強弓射殺!”
“什么?大人竟然……死了?!”
聽得此話,眾人對視一眼,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