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大門,來到肅王府中,裕王、肅王、黃正元以及一眾下人早已等在那里。
肅王坐在輪椅上,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卻很是不錯,一見徐銳便笑道:“侯爺駕臨,蓬蓽生輝啊!”
這句話本是調侃,可也讓眾人想起徐銳如今身份已經不同,一眾仆人丫鬟連忙朝徐銳見禮,侯爺、侯爺的喊個不停,黃正元臉色微微有些不太自然,愣了好一會才跟著其他人一起向徐銳見禮。
看到肅王還能開玩笑,徐銳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朝推著輪椅的裕王拱手道:“二位王爺和黃兄都在,倒是我來得晚了。”
裕王搖了搖頭:“正事要緊,要不是徐兄你身在千里之外,卻心系老六的安危,提前將安歌先生派了回來,老六這次就真的危險了。”
說著,裕王也笑了起來:“現在你身份不同了,我們兄弟沒法到門口迎接你凱旋,可不許記仇。”
徐銳莞爾一笑:“幾個月不見,殿下倒是和在下生分了。”
肅王翻了個白眼道:“就是,他要一戰把那些南朝蠻子都滅了,我能受傷么?說起來我這傷也有他的份,四哥跟他客氣什么?”
說著,肅王朝徐銳伸出手掌,笑道:“拿來!”
徐銳一愣:“你要什么?”
肅王笑道:“聽說你這次在西川撈得盆滿缽滿,還不分潤咱兄弟一些,難道你想吃獨食?”
徐銳聞言頓時哈哈大笑,把早就準備好的銀票掏了出來,每人都有一份。
“喏,這是星河集團的分紅,連同這幾個月欠下的一起給你們了,明天記得都來源初簽字就是。”
幾人接過銀票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裕王笑道:“一出手就是兩百萬兩,看來你這次真是發了!”
徐銳搖了搖頭:“不是我發了,是咱們發了,你們可是星河集團的股東,集團賺了錢還能少得了你們一份么?”
眾人聞言頓時大笑,幾個月不見的疏離感頓時煙消云散。
肅王大傷未愈,原本應該靜養,可是徐銳凱旋,他說什么也要弄個家宴熱鬧熱鬧,眾人拗不過他,便只好陪著他胡鬧。
吃飯時,肅王嚷著要痛飲一番,可裕王堅決不許肅王飲酒,最后眾人都只得以茶代酒,推杯換盞,各自說起這幾個月的事情,心潮澎湃,感慨萬千,講到關鍵處,免不了眉飛色舞,上竄下跳,好像終于從厚重的偽裝之中暫時脫身,變成了真正的少年。
裕王、肅王、徐銳三人都十分盡興,唯獨黃正元一言不發,默默吃著小菜,聽著三人相互打趣。
晚飯過后,黃正元便同三人打了個招呼先行離開,三人談性正濃,到肅王府的后花園繼續吃茶。
說著說著,裕王便講起太子差點染指源初基地之事,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臉上的戲謔一收,鄭重地問徐銳:“徐兄,不知那件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不等徐銳開口,肅王便冷哼一聲道:“還能怎么處理,也不是說大哥如何,他就是太放縱手下的人了,如此趁人之危怎能輕易罷休?當然是以牙還牙,找回場子去呀!”
裕王橫了肅王一眼,轉過頭望向徐銳。
徐銳一愣,見裕王似乎話里有話,便也放下手中茶杯,不露聲色地問:“王爺覺得我應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