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風“晚上再喝點藥。”
“我喝我喝”
祁聿風“”
祁聿風皺起眉,好像有點無語。路聽低下去頭,側著臉不敢看他。過了很久,對面才響起重新吃飯的聲音。路聽咬著嘴唇,他快要亂死了,快要燒死了,怎么辦,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
路聽晚上還是住在那個房間,房間很大。管家九點鐘準時送來一大杯苦藥,路聽怕苦,捧著藥,坐在床上一口一口抿。
下午加晚上的事情,他還是沒回過神。
晚上祁聿風像是變了個人,不毒舌也不討厭他。而他也好反常,靠近祁聿風就會心跳加快他喝了口藥,憋在嘴里。他總不能是對祁聿風、對著他去世妻子的親哥哥
產生欲望
他憋著的那口藥,半天沒吞,剛想要咽下去,突然房間門又被敲響。“咚咚咚”,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路聽”
“”
噗
中藥噴了出來
路聽收拾好床褥,才給祁聿風開門。祁聿風進來后,看到被他噴藥的床鋪,居然也不惱明明之前他穿鞋進樺山老破小公寓,他都會皺著眉丟給他一雙塑料拖鞋
祁聿風讓管家將那臟掉的被褥拿出去換。
關上門,祁聿風拉了把椅子坐了過來,就在床邊。路聽這次連蒙被子的掩護都沒有了,跪坐在床上,醒著看祁聿風。
感覺到那該死的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亂跳
“”
“”
“”
他不能
雖然他們上過床他們有過特殊關系但是他們不能路聽念經般告訴自己這人是他大舅哥他一定不愛
祁聿風抱著胳膊,似乎也不著急進來做什么。他看著路聽像小狗一樣憋著臉望著自己,白里透紅紅里透粉,耳朵根紅啊紅啊紅,好像在進行著劇烈的內心掙扎。
空氣沉默,好半天,路聽的耳朵才稍微減輕了一些紅色。
祁聿風從壓在t恤下擺的左手里抽出一支體溫計,右手甩了甩,對他說道,
“想了一下還是得給你量量體溫。”
路聽“”
“啊”
祁聿風不管他的不愿意,甩干凈體溫計,就滑著椅子滾輪靠近到了路聽面前。路聽往后靠了靠腦袋,小臉都快擰巴起來
祁聿風“張嘴。”
“”
他不喜歡他他不喜歡他他絕對決定不是動心了路聽張開嘴,表情堅毅的可以去入、黨
含了五分鐘,體溫表取出,祁聿風看了看。
路聽立刻閉嘴,用下牙咬著上唇,很剛毅地望著他祁聿風一看368c,樂了,一點兒也不燒
可他也真是喜歡欺負路聽以前是板著臉硬欺負,之后是喝著粥毒舌欺負,低下頭那一瞬間其實是在抿去嘴角的笑。這次路聽生病了,他不想再負增長的欺負了。
祁聿風嘴角浮起一點點笑意,捏著那根體溫表,對面像狗狗一樣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一臉正氣視死如歸的小妹夫。他拇指滾動著那體溫計的玻璃柱,轉了一圈,回轉了半圈。
“這個溫度感覺有點兒不太準。”
“”
“量量肛溫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