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鑠“”
他想說你怎么不去問佛子但轉念一想,好像是不用問。
走了幾個人,又補充進來幾個人,這樣算起來,王府中的人數居然沒有變化。衛兵晝夜巡邏,蕭融的護衛統領如今成了整個王府的護衛統領,地法曾如今都不怎么跟著蕭融了,而是日日盯著城里城外的動向。
張別知是既羨慕他,又討厭他,時不時就來蕭融這給他上眼藥。
蕭融無語的看著他“你要是想讓我討厭一個人,不能用這么低級的手段,我明知道你和地法曾向來不和,那我自然不會相信你的說辭,挑撥離間也是需要技巧的,學會了再來我這告狀吧。”
張別知“”
出了蕭融這里,張別知還真思考起來他會聽誰的說辭,把經常在蕭融身邊轉悠的人過了一遍,張別知眼睛一亮,轉身去找那個人了。
等到了晚間,蕭融正坐著吃飯呢,本來還在大快朵頤的陳氏突然愣了一下,然后趕緊擦擦嘴,轉頭對蕭融說“融兒,地法曾輕薄于我。”
蕭佚正在吃一塊排骨,聞言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蕭融“”
他拿著筷子的手就這么僵在半空中,好半晌,他才淡定的扭頭,問向陳氏“祖母,他怎么輕薄你了”
蕭佚的嗓子剛好一點,聽到蕭融這么平靜的重復那兩個字,他又瘋狂咳嗽起來。
陳氏回憶著張別知教給她的說法“我同他說話,他不理我,他連看都不看我。”
說到這,她又補了一句“還是別知好,那孩子愛跟我說話,他還給我送了兩個鴨腿呢。”
蕭融微笑“祖母多吃點,想吃鴨子的話,我明日讓廚房給您做一整只。”
陳氏高興的點點頭“好好好。”
第二天張別知照例來到王府,他興高采烈的走進蕭融的院子,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他又痛哭流涕的跑出了蕭融的院子。
地法曾正好帶兵巡邏,目送著張別知越跑越遠,地法曾沉默許久,然后才輕嗤一聲,繼續往前走了。
回到家中,張別知對他姐姐哭訴“他罵我他讓我腦子不夠用就去跟豬換換,豬腦子都比我強,他好久都沒罵過我了,就是因為地法曾,可我之前跟地法曾鬧了那么多回,他也沒有罵過我啊嗚嗚嗚姐姐,我好難過。”
張氏“”
“你不該去找蕭老夫人,還教她說地法曾的壞話,你和地法曾是同僚,同僚可以打鬧,但不能用心計,平心而論,你真的這么討厭地法曾嗎”
張別知惡狠狠道“就是這么討厭”
但下一秒,他又抽了抽鼻子,小聲道“那可是蕭老夫人,誰會把她說的話當真啊。”
張氏看著張別知,能哭成這個德行,可見今天蕭融的確是狠狠的罵了他一頓,但她弟弟又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所以哭夠了,他就漸漸恢復過來了。
甚至還反思,“牽扯別人進來,我好像不該這么做。但是蕭融也很過分好好說不行嗎,為什么非要罵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