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什么叫傷風敗俗”他問。
“沒關系,我們之間有多清白、你和我心里清楚就好,清者自清,”我佯裝驚訝,“你不會是心不正影子歪吧”
他“”
因為詭辯不過我,金發青年最后提著我去覓食了。
他好像真的很有逃跑的經驗,雖然戒尼花光了,但是從儲物柜里拿出來的袋子里還有一塊表。
暫時把表賣掉以后,我們吃了一頓遲來的晚餐。
“如果沒有我的話,”在美食享用到一半的時候,我發出疑問,“你原本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說,“暫時等待一段時間”
后面的話,就沒有再說出口了。
看上去是不適合和我交談的話題。
于是我也沒有再問。
解決了溫飽問題,一只腳剛從餐廳踏出來,我又想到新問題
“現在、是不是該休息了”
他低下臉和我對視。
“住旅館嗎”我問,“你還剩多少戒尼”
最后不僅考慮到戒尼,還考慮到他可能丟下我這件事,我們住在了同一間房里。
房間里有兩張床,他收拾完就躺下了,我在他背后那張床上,問
“你要睡了嗎”
他“”
我又問“明天怎么辦你真的要去找工作嗎我還沒有找過工作找工作有什么秘訣嗎我們可以在同一個地方工作嗎”
他用枕頭捂住了耳朵。
我“對了,你之前在拍賣會的侍應生工作是怎么找到的你當時還不到工作年齡哎”
他問“你能安靜點嗎”
“不能。”我很遺憾地回答。
他這次把被子拉過了頭頂。
我問“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嗎”
我已經刻意用了比較友好的語氣詢問了,但他無動于衷。
我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了會兒天花板,最后實在無聊,跟著也投入了睡眠的懷抱。
第二天,我是被門開關的聲音驚醒的,從床上猛的爬起來之后才發現,那不是大門的聲音,只是洗手間的聲音。
我還沒有被丟下。
我又躺了回去。
金發青年連頭發都整理完畢、終于出現的時候,我朝他伸出手,可憐兮兮地道
“我想喝紅茶,要杜托勒亞產的那種。”
“沒有那種東西。”他在鏡子前打領帶。
“那我要喝牛奶,巴托奇亞牧場的就可以了。”我退了一步。
“也沒有。”他說。
“那你有什么”我問。
“送你回去的車票。”他回答。
我不說話了。
趁著他還在打領帶,我爬起來也去整理了一遍儀表,然后坐在床邊等他給自己嶄新的西裝扣扣子。
“你為什么有新衣服”我道,“我也要買衣服。”
“我沒有多余的戒尼,艾德利安小姐。”他說。
“你每次想挖苦我的時候,就叫我艾德利安小姐,”我模仿著他的口吻,“我明明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萊伊。”
他假裝沒聽見。
等到他徹底收拾完自己準備出門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站了起來,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