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周圍聲不慌不忙地說道“不敢來啊。”
周圍聲道“這怎么不敢來呢這個不行這事兒,還得從頭捋起,你們才懂那日,夜黑風高”
紀青黛慘白著臉坐在原地。
她捂緊了耳朵,已經不敢再聽下去了。
身負挑撥離間巨大使命的化蛇怎么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對著紀青黛就是連追帶打。
邪惡的,充滿誘惑的聲音不斷在紀青黛耳邊響起。
哦原來他是不能人道,覺得你好欺負,什么都不懂,沒有依仗,所以才拿你當擋箭牌。
所以你在破廟,他可以毫無顧忌地下令放箭,因為你死不死,都不影響他后來的謀劃。
他不能人道,不愿意害黎京安一輩子,但是卻愿意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他愛的人不是你,是黎京安。
他對你根本就是利用,韓戰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是個偽君子,是個只會利用女人,還自覺聰明的蠢貨,只會欺軟怕硬,欺負單純天真的你。
他根本從來沒真心愛過你
“不是,不是。”
紀青黛無助耳朵,下意識地反駁。
長期被化蛇精神攻擊,加之患得患失,導致她脆弱的精神更加脆弱,全靠一腔愛意撐著,這會兒突然爆出韓戰先不能人道的事情,更是讓紀青黛備受打擊。
“不,不是阿戰。”
紀青黛就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大盛反駁道“那只是一個故事,里面的人根本不存在,那個是什么叫展先的角色,根本不是阿戰。”
那你去問韓戰先,看看他敢不敢承認。
“問就問,你們都在污蔑阿戰。”
紀青黛奪門而出。
伯侯府不遠處的巷子內,昨日的兩個小廝高飛呂才正抬著瑜花在和人爭吵。
“滾滾滾。”小廝高飛推開一身惡臭的男人,“說了,不賣給你。”
“憑什么不賣給我啊”男人穿著粗布麻衣,看著倒是干凈,但不知怎的身上有股子難聞的惡臭。
高飛捂著鼻子,斜看了男人一眼,這男人叫蔣袁是京城里出名了的垃圾,都買了五個賤籍的女子回去了,每一個不出一年都會被折磨到上吊,跳井,出了名的暴虐成性,尤其是在床上,每次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都要在自己女人身上實行一遍,然后出來大肆宣揚,有同道愛好者,還會付錢給他專門聽他講,然后蔣袁有了錢,又接著買。
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報應,這兩年蔣袁好像生了病,不管吃多少藥,洗多少次澡,全身上下都惡臭難聞,一張嘴更是一股腐臭的尸體味。
這瑜花雖然得罪了世子,但好歹也是相處過幾年,就算沒情分,那大家也是抬頭不見低頭的。他們是奴仆,不能違抗主子的命令,但也是人,還不至于把一個常年見著的活生生的人往火坑里推,那也太喪良心了。
呂才罵蔣袁,“滾一邊去,瑜花已經有買家了,昨天就已經下定給了銀子,拿了買賣文書去官府過戶了,算算時間,今早就能審批通過,辦好新的文書,馬上過來。”
“呸,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蔣袁罵完也不走,就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是誰搶了他看上的人,最好啊,那人毀約不來了,他剛好撿個漏。
正在這時,紀青黛焦慮至極地跑回來詢問真相,看到瑜花半死不活的躺著,身邊站著一個滿臉橫肉,渾身惡臭的男人,以為這就是瑜花的買主,心里罵了一句自作自受,匆忙跑進了伯侯府。
紀青黛前腳進府,后腳梨落就帶著官府蓋章的過戶文書過來了。
高飛結過文書一看,不錯,齊全了。
梨落將剩下的款項給了高飛,高飛擺出一副不好惹地姿態瞪著蔣袁,“還不滾沒看到人已經來了嗎”
蔣袁不甘心地盯著梨落,仿佛要把梨落臉上盯出兩個洞似的。
呂才抬起手,一副要打人的樣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