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圓確實有這么想過。
“那現在在干嘛,吃飯”
“嗯。”
“那去吃吧。噯,等一下,我打電話給你干嘛的”
栗清圓
那頭宿醉的人,腦子好像撿回來了,“哦。腳好點了嗎”
“嗯。”
“你會開車嗎”
“什么”一直嗯戰術的人,冷不丁地好像聽到了句意料之外的,很是防備情緒的警惕。
馮鏡衡在那頭笑一聲,“干嘛,突然大聲,耳朵給你喊壞了。我問你會不會開,車,子。”
“我有駕照。”
馮鏡衡便回她,“你不想老宋去接你的話。他把車子開過去給你,你自己開”
“不用了。我打車習慣了。”
“那你幾點過來,貓。”
栗清圓無端生出些在輪渡上不敢坐車子的那種恐懼感。她在努力回憶,她昨天是真的答應過他或者,栗清圓這一刻再求他一次,你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汪春申
栗清圓總覺得下一秒的馮鏡衡會翻臉。
“那個”
“嗯”
“我五點左右去孔穎家接貓。”
“好。你結束后給我打電話。我爭取三點之前結束今天手頭的事。”
“額”栗清圓張張嘴,她不是這個意思。
那頭大概拍板慣了,“你五點才忙完,我就有時間了。再醒幾個小時酒。正好能去接你。”
直到馮鏡衡掛了電話,栗清圓抬抬頭,看頭頂上的毒日頭,一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天昏地暗
感覺還有天崩地裂。
而率先收線的馮鏡衡,一時只把個手機篤地一聲扔得遠遠的。
接一杯直飲水,一飲而盡,得失心一半一半,多少不快就有多少笑意,“栗清圓,我讓你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