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給他氣著了,好脾氣也有繃不住的時候,“好啊,你這個下馬威真是夠嚇人的啊。既然下馬了,就來吧,喝完這二杯再說”
沒轍,計劃不喝酒的人,也只能輸什么不能輸陣了。一口氣喝完老沈斟得二杯威士忌,才勉強賠到位了。
馮鏡衡臨走前,還不忘勝負欲地來一句,“老沈,那晚我要不是有點怵她手里的貓,我也不會由著你跟她說話。”
“哦,對了,她的那只貓也在我那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羅眾“馮鏡子,你信不信我給你摔了,叫你粉粉碎。”
“別。我碎了,你們能落著什么好。倒不如我完整整地在這,也時時刻刻給你們照照,提醒你們別得意忘形。走了,這頓算我的,回聊”
今晚是老宋給馮鏡衡開車的。
老宋看著馮總拉著那位他見過一面的小姐到了車邊,馮總牽開車門,也松開手心里的人,招呼她,“上車。”
栗清圓聽他口吻壞壞的,沒及時響應,只頓住腳步,仰頭看一眼開車門的人。
馮鏡衡始終我行我素,“怎么,怪我打斷了你和你的客戶sayodbye”
“神經”
扶著車門且歪身的人聽她罵人卻一臉笑意,笑著伸手來,她不動,便來拖她,塞她進車里。
等栗清圓上了車,馮鏡衡也跟著坐進來,闔門
的動靜,刮得他一身酒氣到栗清圓臉上。
她沒來得及開口,便聽馮鏡衡歪頭來朝她,你還是干你的副業吧,夠你生活了吧,不夠的,我補給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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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圓想說他,是不是也喝醉了,莫名其妙的口吻真是夠討厭的。
誰料這還不夠,馮鏡衡再朝她近一點,“這么積極賣力的上班接活,是為了什么,買大hoe啊”
他這般浮浪嘴臉地挨過來,車里冷氣,更加酒氣鮮明,他身上的,栗清圓自己的。
尤其車里還有他的司機。
栗清圓生氣的本能,手一格,想推開他的臉的,結果,左手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他嘴上了,確切地說,是唇與齒間。
被“襲擊”的人比喝了酒慢半拍的人先意識到什么,等栗清圓反應過來,想撤回手的,馮鏡衡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動不讓她逃,再變本加厲地報復回來,他張口,把她左手的食指送進牙關,狠狠咬了她一口。
栗清圓疼得,一下子什么酒都醒了。
狠狠地奪回自己的手,下一秒,便要推車門要下車去的。
咬人的人,一把扣住她手腕。黑暗里,知會司機,“開車。”
老宋沒往后頭看,也很有這個自覺。問馮總,“去哪”窸窣里,總覺得聽到后面女孩子的要打人的動靜。
“文墀路。”馮鏡衡再四平八穩不過的聲音。
栗清圓直到車子上路好久,都沒跟身邊人說話。
馮鏡衡擰開一瓶礦泉水給她,她也并不理會。
她不喝,他就給自己灌了好幾口,灌完,還嫌棄有味道,說她手上的。
栗清圓氣得罵人,“什么味道,你給我說清楚,我手上有什么味道”
“誰知道,誰知道你跟哪個老男人握手過。”
“馮鏡衡,你放”高知女文人仿佛覺得罵人是件尤為粗鄙的行徑,她連忙截住,“我結賬后洗過手涂過護手霜了都”
“哦,原來是護手霜的味道啊。”他再次湊近了些,開了車頂燈,裝作來端詳她的樣子,“那就好,只要不是那些男人身上的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