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圓疑惑地看一眼他。
兩個人在孩子面前不好講世故話,總歸,馮鏡衡提醒她,“吃的東西,給她爹媽過目一下比較好。到時候,你知道的,”他走過來湊到她耳邊來一句,“又怪到你頭上來。”
栗清圓想著也有理,便溫和朝伊家道“現在不要吃,帶回去給媽媽和弟弟一起吃”
伊家點頭。再聽姐姐問她,“媽媽和弟弟今天不來了么”
“嗯。”伊家想到什么,趴在床邊和姐姐商量的口吻,“姐姐,你能不能跟小叔說說呀,今晚我還是想看煙花。小叔因為伊寧不來,不肯放了。”
栗清圓有點懵。偏頭看看馮鏡衡,后者順勢往床頭的人邊上一坐,手臂來攬她的肩,他那么大個的人,往軟床上故意一跌坐,害床上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都跟著蹦了蹦。
伊家人精,即刻甜言蜜語起來,“姐姐,你要和我小叔結婚嘛”
栗清圓繼續懵。倒是馮鏡衡笑著來糾正他的侄女,“你喊她姐姐,我就不能和她結婚了。”
“為什么呀”
“因為叔叔是不能和姐姐結婚的。”
栗清圓偏頭瞪馮鏡衡一眼,怪他口無遮攔。
馮鏡衡的溜號也到此為止。他要回前頭那里去了。起身來,跟栗清圓交代,要她睡會兒也行。他把伊家帶走。
晚點,他再回來。
栗清圓可有可無地應一聲,只提醒他,“你把襯衫換掉。”
“嗯。”
馮鏡衡去衣帽間換他的備用衣服,也回頭來揶揄床上的人,“那你呢要不要我幫你準備衣服”
栗清圓不和他貧嘴,“我有帶晚上的衣服啊。”
“哦,原來你帶了啊。”原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晚宴,馮鏡衡便沒有跟她強調什么,免得她更拘謹地不想來。沒想到,有人遠比他想得更周到。
衣帽間里的人再出來的時候,很利索的翻手給自己系著領帶。栗清圓把腕上的表還給他,馮鏡衡身心愉悅的樣子,反倒是不想趣味結束。他坐過來替她調整表帶,說原本這個表盤也不算大,女性戴自有中性的酷,“我想它一直待在你手腕上。”
“”
“好不好當我想套牢你。”
“”
事后的男人,說再做小伏低的話,他也愿意,“不。是當我陪著你。工作不工作的時候,我都在。”
栗清圓當著孩子的面,依舊是端持的冷淡。豈料不依不饒的人,來她唇上蹭了蹭,
那種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的親昵,面面相覷,旁若無人
他總有這個本事。將一件事做到這個地步只要你愿意,別的都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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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再響,伊家再鬧。
終究,栗清圓伸手拍了拍某人的臉。
這已經成為兩個人秘不可宣的信號,成交,我愿意,ido
馮鏡衡會意地笑,下一秒起身來,拎起伊家就往外頭去。
伊家還在磨晚上煙花的事,小叔聽她口里的姐姐很不快,糾正道喊姐姐就更不會放了。
那喊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