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小聲提醒。
“好吧!”
夏野無語。
“還愣著干什么?”
星期五朝著一個野人的屁.股就踹了過去。
“主人!”
野人奴隸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膝行過來,雙手趴著地上,五體投地,神態虔誠的親吻夏野的靴面,做這一切的時候,他還擔心自己弄臟夏野的衣服,所以稍稍的拉開了一些距離,脖子伸的很長。
其他野人露出了艷羨和嫉妒的神色。
等到這個野人離開,立刻興奮的用拳頭敲著胸膛,朝著其他的野人嚎叫。
夏野注意到,凡是親吻過靴子,進獻了俘虜的野人,都改口了,不再叫夏野大酋長,而是換成了主人。
家奴和部下,關系誰親誰近,不言而喻。
“這都什么怪癖?”
夏野有點惡心,要是跪著美女舔,自己肯定很興奮,可是一個個五大三粗的野人,而且這些家伙還舔的很用力,大舌頭完全伸了出來。
該死,自己又不是基佬,這感覺好像被凌.辱了一樣呀!
衛廉滿卻是羨慕夏野的地位,要是有這么多野人奴隸死心塌地的效忠自己該多好?
那些受傷的野人,突然發現自己被抬到一起,還以為要被殺掉了,沒想到卻是大胸的泉美子來給治療,一時間感動的無以復加,不停地大叫著大酋長英明。
“這些野人以前狩獵的時候傷了,就是隨便找些草藥,嚼一嚼,涂在傷口上拉倒,根本沒巫師給他們治療!”珈朵解釋。
“就是戰斗力太弱了!”
伊莉薇撇嘴。
“實力不行,用裝備來湊!”
夏野沒在意,他的兵團不少,所以野人奴隸兵團的定位,就是工兵、輔兵,要是有炸藥包什么的,還能當死士用一用。
“俘虜怎么辦?”
珈朵請示。
“全部吊死,就在那邊,吊成兩排,像路燈一樣!”
夏野掃了一眼,活捉的強盜大概有二百多人,此時生死之間,就在于自己一句話。
這里距離衛氏不遠,經常有打獵的部落人路過,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把這個情況傳播回去,到時候那些屑小想要圖謀朝歌的商隊,就要掂量掂量了。
以德服人?那是放屁,唯有鐵拳和殺戮,才能讓敵人心生畏懼!
“路燈是什么?”
菘果不解。
“咱們朝歌,以后會有的。”
夏野看向了衛廉滿。
衛廉滿擠出了一個笑容,正想著他會問什么問題,自己該怎么回答才能活命的時候,就看到他揮了揮手,然后女戰士就走過來拖自己。
“哎?”
衛廉滿傻眼了,說好的機智辯解呢?你倒是拷問我呀,這么拖走是幾個意思!
“給這家伙找一棵顯眼的大樹,對了,在他的身上寫字。”
夏野語氣森寒:“犯我朝歌者,雖遠必誅!”
“喏!”
女戰士們領命。
“等等,我說,我全都說!”
衛廉滿急了。
可是夏野全無動于衷。
“我有寶藏,巨額的寶藏!”
衛廉滿要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