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果詢問。
“我們少主是很宋氏部落大先知的二公子!”
旁邊的親衛立刻報上了姓名。
宋少主微微抬著下巴,不屑于和夏野搭話。
“原來是宋氏少主!”
圍觀黨們了然,難怪這個青年有底氣斗氣呢,宋氏可是人口百萬的大部落,在趙國之下,屬于第一集團,夏氏和曹氏比之都不如。
“繼續跟呀,十多萬刀幣,不過是我的零花錢!”
宋少主很得意,他很想看一看曹道蘊的表情,是不是對自己感激涕零,不過他忍住了,這個時候,應該擺出淡漠清高的姿態,才更能博得美人的好感。
“二十萬刀幣!”
菘果喊了一嗓子。
原本嘈雜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小菘果的身上,跟著又看向了夏野。
“小孩子一邊玩去!”
宋少主呵斥,跟著看向了販賣官:“宣布結果吧,這個家伙肯定出不起的!”
販賣官吞了一口口水,出于職業習慣,問了夏野一句。
“這位貴人,您還要競價嗎?”
“你沒聽到我家的小菘果已經競價了嗎?”
夏野反問。
嚯!
全場嘩然,這一次,都是震驚的目光,不過隨即,就像再看一個瘋子似的。
販賣官也有點驚,而且手腳有些抖,畢竟這個競拍價,實在太嚇人了。
“不過二十萬刀幣,毛毛雨啦!”
星期五得意的一哼:“連我家小公主的零花錢都用不完!”
噗!
不少人笑了出來,這明顯是擠兌宋少主的。
“你這個賤奴!”
宋少主氣的臉龐通紅,很想立刻競價,但是話到嘴邊,又開不了口,事實上,他的心理價位就是二十萬刀幣,在他的計劃中,對方出一次價,自己就加一次,狠狠地踩他,讓他無地自容,可是誰知道人家一口氣報了二十萬,這還怎么玩?
宋少主的刀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呀,這要是讓父親知道自己花這么多錢買一個女野人,腿都能給打折了。
“和我們大朝歌斗富,你還不夠格!”
菘果鄙視。
不說這半年戰爭,朝歌大軍掠奪了多少財富,也不說和衛氏以及墨家貿易,朝歌那些劃時代的商品能賺到多少錢,就是部落下面那條元氣石礦脈隨便挖出一點來,就完爆這個什么宋少主了。
和躺在金山銀山上的人斗富,這不是自取其辱么。
“霸氣!”
那個缺了一個耳垂的青年,朝著夏野比了一個大拇指,佩服死了。
“朝歌在哪?”
“這些朝歌人好狂呀!”
“但是我喜歡!”
圍觀黨們的關注點,已經落在了夏野一行身上,事實上,勝負已分,看看夏野出價,從不猶豫,再看曹道蘊一行,猶猶豫豫,完全小家子氣。
就在宋少主猶豫的檔口,一個仆役跑上了臺子,湊到販賣官腦袋變,耳語了幾聲。
“咳咳,這位貴人,我必須重申一句,捕奴團團長說這個女野人能夠聽懂鳥語,但是他也不確定,你如果買下來的話,發現問題,可不要找他麻煩!”
販賣官解釋。
哈哈!
圍觀黨們發出了嘲笑,不用問,這是那個捕奴團團長慫了,敢花二十萬刀幣買一個沒用野人的貴人,他們惹不起,擔心被找麻煩。
“你如果現在有疑問,可以撤回競價!”
販賣官也是頭大,這些部落的權二代們,斗起來太兇了,他也不想事后麻煩不斷。
一直無動于衷的女野人,聽到這話,驀然盯向了夏野,隨后又看向了他身邊的星期五。
“為什么撤回?我們朝歌人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一言九鼎,哪怕是一個小女孩,也是算數的!”
夏野摸了摸菘果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