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豸彎著腰,恭敬的回答。
“繼續擴散言論,讓他們知道,大酋長對待自己人,絕不吝嗇。”
身為一個現代人,夏野太知道宣傳的重要性了,而且大戰在前,必須先解決內憂。
“明白。”
夏豸點了點頭,聽著夏野的聲音,他想看一下,可是沒敢抬頭。
“不用擔心,會有其他人配合你,而且遇到危險,也會有人幫你。”
夏野在給夏豸吃定心丸,可是落在夏豸耳朵中,卻是心臟陡然一跳,這豈不是說,除了自己,在平民中,還有其他密探?
“好好干,你們的軍功,等同于斬首!”
打過棒子了,自然要給一個甜棗。
“誓為大酋長效死。”
夏豸趕緊跪了下來,宣誓效忠。
“嗯,去做事吧!”
夏野揮退了夏豸。
從房間中出來,夏豸走在部落中,初夏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亦如朝歌,正奔向她生命中最熾熱的時刻。
夏豸想起了最初遇到夏野的時候,這才過了一年,他已經打下了這么大的基業,要是撐過這一次,那么朝歌絕對會成為荒域上的一顆明珠。
本來就一無所有的夏豸,決定陪著夏野,豪賭這一把,贏了吃肉,輸了掉頭!
夏太丁最近,很不開心。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眼看著夏天也來了,可是出征的夏危大軍,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按照時間算,也該出個結果了吧?”
夏太丁揣測,在他看來,打下朝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非也就是剿滅野人部落,掠奪他們的財產的時候,出了岔子。
又過了幾天,親衛終于來報,有人從荒域回來了。
“快讓他進來。”
夏太丁高懸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就是不知道這一趟,能發多大的財?”
“大酋長!”
人未到,一聲哭喊,已經率先傳了進來,夏太丁抬頭,看到四個人抬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一個呼天搶地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上只穿了一條獸皮短褲,肩膀和胸膛上花滿了五顏六色的刺青,而且好多地方,都青腫一片,還有疤痕和血跡遍布,一看就吃了不少苦。
“你在搞什么?我是讓你們去打野人的,不是讓你們去當野人的。”
夏太丁無語,要不是這家伙說著一口流利的部落語,他都以為是一個蓬頭垢面的野人進門了。
“大酋長,完了,全完了!”
男人哭喊著:“要不是我見機偽裝成了野人,也會被那些野人捉去,烤著吃掉。”
“等等,你先說什么完了?野人有那么厲害?”
夏太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