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夏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趕緊想了一圈,自己有沒有做錯什么,還是父親對自己留守部落的成績不滿意?
其他孩子也噤若寒蟬,腦袋低的更低了,像受驚的鵪鶉一樣。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是四周那些騎兵圍了上來。
夏野騎著一匹白色戰馬,落在夏太丁身側,打量著這幾個年輕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夏馱身上。
從俘虜口中,夏野已經得知了太丁部落那些重要人物的情報。
夏馱受不了這種令人壓抑的沉默,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父親?”
夏馱皺眉,這個身型和衣服,是父親沒錯,可是他的臉上為什么戴了一塊面具?難道是戰爭中毀了容?
“怪不得不和我們說話呢,估計是心情不好吧?”
想到這一點,夏馱有點懊惱貿然開口了。
夏野有點牙疼,亡者之痕雖然將夏太丁不死化,但是他已經變成了只會聽令與自己的行尸走肉,完全沒有任何自我意識。
回答兒子的問題?這是不可能的。
珈朵幾人的視線,看向了夏野,右手已經放在了武器上,等待命令。
“你們很瞧不起朝歌呀?”
夏野有點無語,他的本意是用夏太丁騙開部落的大門,發動突襲,可誰知道,留守的夏馱竟然主動跑了過來。
只要抓住夏馱,這一仗,贏定了。
“不是瞧不起朝歌,是因為父親大人出馬,什么牛鬼蛇神,全都要完蛋!”
夏安恭維。
“父親可曾受傷?”
夏馱一片關心。
“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父親嗎?”
夏安指責:“打一個野人部落而已,父親怎么可能受傷?”
“你才是野人部落呢!”
菘果忍不住了,抱怨了一句。
眾人的視線立刻瞄了過來,看到了這個騎著一頭幽靈白虎的小蘿莉。
“什么鬼?父親什么時候好這一口了?”
一眾兒子詫異,不過這個小蘿莉貌似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后,可以預期,不算傾國傾城,也會姿色不凡。
“是呀,勝利來的太突然,讓人不知所措。”
夏野調侃。
“你是……”
夏馱皺眉,盯向了夏野,這個少年又是什么鬼?居然敢搶在父親面前說話?這要是平日里,絕對要挨一鞭子。
“等等,難道是父親的私生子?”
其他幾個人,驀然盯向了夏野,眼神敵視!
“別瞅了,我是朝歌大酋長!”
夏野嘴角一撇,露出了一個惡趣味的笑容。
“啥?”
夏馱一行,滿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