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不知是不是錯覺,沒了那兩小只添溫,今晚的夜風比昨晚顯得更寒。
手臂上被那孩子劃傷的痕跡又升起漏風般的刺涼,其中摻著絲絲麻癢。
迪妮莎瞅瞅手臂上的淺色劃痕,總決賽上的焦炙畫面再次涌了上來。
“竟然在最后關頭輸給一個孩子”
可能有失去戒尼的疊加效果,負面情緒讓她放大了自己身為第二名、失敗者的羞恥感。
理智告訴她應該回旅館睡一覺,但身體還是快一步做下決定,攔截了某個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咔噠咔噠咔噠。”
穿著可笑朋克裝的釘子頭男人垂首向下望來,背光的陰影下,對方細小如豆般的黑眼藏著某種穿透骨髓的侵略性,以及隨時會出手的死寂。
氣氛有些僵持,但既然已將人截住,后悔還不如直接道明來意才不顯得莫名其妙。
“要來掰手腕么”她直視對方的眼,“贏了包輸家一宿的食宿。”
釘子頭盯了她一會兒,口中突然發出咔噠咔噠幾聲響,環起的手臂透出認真思考的姿態,對方明顯在考慮這冒失的請求是否要接受。
半晌,他點點頭。
“可以哦。”這次說的是通用語,嗓音意外的悅耳,“地點呢時間最好控制在十分鐘內,我稍微有些趕時間。”
身高帶來的俯視感與平穩冷靜的語氣。
她覺得自己又遇到一個以貌取人的鳳凰男。
迪妮莎指了指街邊商鋪門前擺放的餐桌椅“就那兒吧。”
男人先偏頭看過去一眼,隨后保持頭顱不動的姿態,身體旋身,不緊不慢朝目標方向走。
意外攔下的陌生人,氣場處處透著詭異。
兩人沒有廢話,在街邊餐桌前站定。
“你的慣用手是哪只”
高大的男人站在對面,隱隱有反客為主的架勢。
“都可以。”迪妮莎回應。
“那就左手吧。前段時間手腕受了些傷,力量要比右手差些。”
這樣說著,釘子頭抬起左手手臂,路燈下,裸露的臂膀顯現清楚的肌肉紋理,從外表上看,倒是暫時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
但這行為就太瞧不起人了。
迪妮莎笑了,越瞧不起人的對手,她越能打十個。
遂,抬起自己的左手,撞進對方的掌心。
野狗游走的寂靜街道,霓虹燈的燈牌在夜間持續閃爍,街上行人接近于無,墨綠色繡洛可可圖案的桌布,兩條手臂猛然繃緊,剎那發力
“啊”
女人的慘叫讓整條街的燈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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