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前,正好是打掃廁所的時間。”保潔人員回憶道,“那時候她和那個女人一起來的廁所,但是那個女人很快就離開了。我本來打掃完準備離開,見她還沒有出來,有點擔心就想去敲門問問,里面傳來打電話的聲音。我見她沒事,就先自己離開了。”
“你是說半個小時之前死者還活著”目暮十三問。
“這個不成立。”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低頭看去,發現工藤新一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進來了。
毛利小五郎一把掂起工藤新一“小鬼,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走向門口,將他再次扔出去,并關上門。
“新一。”工藤優作看著被丟出來的兒子,不免有些好笑,“有什么發現嗎”
“老爸你怎么來了”工藤新一記得自家老爸這時候應該在改稿寫稿才對。
工藤新一蹲下身揉著兒子的腦袋“見你們一直不回來,就過來看看。”
“小偵探怎么樣誰是真正的兇手”工藤優作問。
白井早紀聞言看向工藤優作,一個有點帥氣的大叔,和那個闖進女廁的男生長得很像,一臉寵溺的看著思考的工藤新一,好像勝券在握,已經知道兇手一樣。
“早紀知道嗎誰是兇手”九代目笑瞇瞇的看著她。
身上有劃痕,但是不深。而且從外面看的時候,只能看見一只手,手上有一些血跡,但不多。說明劃痕并不是造成女人死亡的原因。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白井早紀問。
九代目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很爽快的答應,對手下說了一句話,沒過一會兒,白井早紀就進到案發現場中了,一同進去的還有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是靠自己深厚的臉皮跟著白井早紀混進去的,雖然進去了,但兩人被警告只準看,不準摸。
白井早紀本來就沒有摸尸體的興趣,仔細的看著尸體脖子上的紅痕。
簡單來說,死者自縊往往會出現八型索溝,因為自縊者的身體懸空,自身下垂的重量使繩索深深的嵌入舌骨與甲狀軟骨之間,頸的兩側受力多些,相對繩索入肉的痕跡也深一些,到頸后結處。幾乎沒有什么繩索的痕跡了,所以自縊者的頸部留下的痕跡,就像一個八字。且由于痛苦掙扎,會出現重復擦傷,不止一條溝痕。
雖然女人是坐在地上的,繩子確實掛在她的脖子上,而且脖子上也只有一條溝痕,顯然這是一場他殺,還是蓄意的謀殺。
脖子上的繩子看起來很粗,雖然白井早紀并沒有見過什么機場,也不知道機場一般會有什么東西,但是這么粗的繩子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工藤新一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轉頭問保潔人員“這個繩子是廁所一開始就有的嗎”
保潔人員搖搖頭,這里是機場,要這么粗的繩子干什么。
工藤新一神情嚴肅的看向神情各不相同的三個嫌疑人,現在犯人就在他們三個里面。
白井早紀站在工藤新一身后,看著他的背影,看來某人心中已經有答案,不需要她出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