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著自己眼前的手,使勁握了一下,這真的是他自己的手。
抬眼看了下周圍“這是哪里”
“不明顯嗎醫院啊。”白井早紀理所當然的說。
這娃不會腦子被敲傻了吧
「完蛋,我現在已經知道白井早紀每個眼神都代表的什么意思了。」
「我也看懂了,太好懂了,她在懷疑琴酒將工藤新一的腦子給敲傻了。」
「哈哈哈哈,你們忘記每年劇場版的開場白了我們可能怎么會是傻子呢」
白井早紀你們夠了不要隨便揣測別人的意思,雖然也沒有猜錯。
工藤新一坐起身來,靠著床頭,看了看白井早紀,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針頭,意思顯而易見。
“放心,不是我給你扎的針,你的小命還在不是”言外之意,如果是我給你扎的針,現在你的小命就已經不在了。
工藤新一松了口氣,頭上就遭到猛擊。
白井早紀的手毫不留情的錘到了工藤新一的頭上“笨蛋。現在你要怎么辦是回家嗎你家住哪里父母在家不”
工藤新一抱著被狠狠打擊的頭,真是暴力啊,也不知道沢田喜歡她什么。
“不回家還能怎么辦我父母現在都在國外,不在家。”工藤新一說。
忽而想到什么一樣,對白井早紀說“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為什么”白井早紀湊近了看,“是怕被抓到實驗室切片研究嗎如果這樣的話,我自己就可以把你解剖了。”
工藤新一死魚眼的看著白井早紀,鄙夷的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是嗎”白井早紀重新坐回去,認真的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蘭醬啊被人瞞著很不好受的。”
“”工藤新一張了張口,最終什么都沒有說,“抱歉。”
他不能把任何人牽扯進來,也不能拖累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剛認識的咖啡廳店長。
“是嗎”白井早紀很不爽工藤新一的態度,有些煩躁的揉著他的頭發,“明明現在就是一個小屁孩,想那么多干什么,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就你這連一米三都沒有的身高,能干什么”
“真是抱歉啊,身高還沒有一米三。”工藤新一從白井早紀的手下逃出來,原本清醒了一點的意識再次模糊起來。
周圍的聲音逐漸消失,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一個人。
“想睡就睡,我又賣不了你。”仿佛有一只手撫上了他的額頭,輕輕整理著他臉上的碎發。
動作輕柔,生怕驚醒夢中人,好溫暖。
白井早紀隨意的摩挲著工藤新一的頭發,哇,原來男孩子的頭發都這么軟嗎
這種柔軟的觸感好神奇。
沒有忍住的白井早紀多禿嚕了一把。
「好家伙,頭發都差點禿了。」
「哈哈哈哈哈這兩個人在一起就安生不了。」
「工藤新一那一頁的畫風好溫馨,一到白井早紀這里,畫風突然就鬼畜起來,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