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沒有回答甚爾的問題。她只是不爽地伸腳踢了甚爾兩下“那種事不重要。說說你為什么會來咒專當老師啊明明那時候我給你開了這么高工資讓你留下來都不肯”
“我不想留在五條家。御三家的味道惡心得同出一脈,五條家本質上和禪院家沒區別。”甚爾摸了摸下巴,“而且那個時候惠又出生不久離不開我,在你家賺到奶粉錢了當然要跑路。”
我記得當年她來教我們的時候月薪應該是一千萬一個月,后面悟還說要給她開一年一億的年薪。
雖然我對普通家庭的開支不甚了解,但這個資產居然也只能被稱為奶粉錢嗎。
不過,聽到甚爾談起她的孩子,我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眨眼,當年那個禪院家無所事事游蕩在本家邊緣的大姐姐居然已經是成婚有女兒的大人了。
“嘁。結果到最后是被小孩纏住了啊。”悟聽了以后撇嘴,她單手叉著腰問,“聽夜蛾說還是個小女孩”
甚爾的表情一下子溫和下來。那是一張屬于母親、而非天與暴君的臉。
很少見,那個不是挑著眼一臉冷漠就是帶著看戲表情或者不屑笑容的甚爾老師,居然也會露出那種柔軟的表情。
“我家孩子叫惠哦。伏黑惠。”甚爾說,她看起來忍不住自得地夸贊起來,“而且,還覺醒了十種影法術。很了不起吧。”
“哇,晃、杰、硝子,快看,是傻媽媽誒。”悟棒讀起來,“話說十影法那不是禪院家的”
“現在是伏黑家的十影法。”甚爾咧嘴,“伏黑家的。”
十影法。沒記錯應該是禪院家的家傳術式。類比一下就是無下限和六眼之于五條家的地位吧。
不過,如果是女孩子,就意味著在禪院家的地位將低落塵埃。這一點對于同為出身禪院家女性的甚爾來說應該再清楚不過。
即使天生具有十影法這種術式天賦,留在禪院家大概率也會被當做某種很方便的工具使用,以便能期待更多有天賦的咒術師出生。這么一看,確實讓她冠以“伏黑”這個姓氏更好一點。
想到這里,我擔憂地擰起眉毛“甚爾大人,下次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聲張比較好。”
不然以禪院家的德性,要是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直接把小孩擄走關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以為我為什么準備把惠帶到高專。”甚爾嘴角下壓,“禪院那群死了都嫌污染空氣的污染物到現在都沒放棄讓我把姓氏改回來。要是他們敢對惠出手,禪院家可以不用存在了。”
“哇哦,伏黑老師好帥。”硝啪啪啪地拍起手。然后少年湊到我身邊,胳膊肘戳戳我,“你們居然和伏黑老師很熟啊,太好了。”
我微笑著舉起手“不,我和甚爾大人不熟。相信已經在咒專學習快一年的家入大人應該更熟悉甚爾大人才對。”
“太好了”的意思我當然知道。
所以,硝。別以為把我推出來就能躲避和甚爾的戰斗練習。
我無所謂會不會被甚爾揍成小餅干。但是我的同伴絕對不能逃過任何一頓毒打。是朋友就來一起挨打
甚爾笑著用拳頭擊打手心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她像是動畫里的反派大魔王一樣一步一步靠近我們“哈哈,一個也別想跑啊,來一場真正拳拳到肉的戰斗如何,小咒術師們”
以前被甚爾打斷過的骨頭,好像又在隱隱作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