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某酒店餐廳內,暖黃的燈光映照在精致的餐具上。
在靠窗的座位上,一位金發碧眼、身材傲人的女人獨自坐著。
貝爾摩德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苦艾酒在杯中旋轉,泛起一圈圈淡綠色的漣漪,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這時,一只呈現小麥膚色的手將盛著琥珀色酒液的酒杯放到了貝爾摩德面前,溫和的聲音同時響起“這位小姐,高度數的苦艾酒口感辛辣,或許,這款波本威士忌更適合你。”
貝爾摩德聞言淺笑了一聲,隨后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玻璃和桌面碰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她抬頭玩味的望向那只手的主人“真是稀奇波本你竟然遲到了半小時。”
安室透笑了笑,將苦艾酒收到托盤上“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我跟著毛利偵探一家去了這附近的寺廟,那里死了人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安室透若有若無加重了一家這個字眼,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毛利蘭和柯南。
聽到安室透如此解釋,貝爾摩德果然沒有繼續深究。
見和波本接上頭,貝爾摩德也沒了在餐廳繼續停留的必要,她起身扶著安室透的胳膊他們酒店的大堂,來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
貝爾摩德將口袋里的名片遞給安室透“這是組織這次行動的任務目標。”
將名片上叫為千代和裕的官員的長相牢牢記在心中后,安室透干脆利落的將名片點燃隨扔到垃圾桶中,“這次的任務是暗殺”
“差不多。千代和裕是日本政府的一位內閣大臣,他之前和組織有過往來。但是在兩個月前他卻故意把組織的行蹤泄露給國際刑警組織。原本兩個月前琴酒就應該把他送上西天,然而他今天給組織帶來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
“能讓向來冷血的琴酒暫時放了千代和裕60天難不成是臥底名單畢竟琴酒不是最痛恨叛徒了嗎”安室透調侃的看著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笑著朝安室透打了一個響指,“b波本你猜得沒錯,千代和裕手上確實掌握了一份組織內部臥底的名單。你也知道這份名單對組織亦或是琴酒來說有多重要吧”
貝爾摩德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今天下午三點和他在地下一層完成這筆交易,然后將其槍殺。”貝爾摩德輕輕一笑“不過,我們要是能提前拿到那份名單,那這次任務也可以快點結束”
說完貝爾摩德便和安室透擦肩離開,畢竟同極相斥,和同樣神秘主義的波本在一起,她也討不到什么甜頭。
在貝爾摩德走后,安室透緊繃在腦中的弦逐漸松懈了下來。
與此同時,安室透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在警察廳,他的身份一直都是最高機密,根本不可能有泄密的可能性。
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那份名單上如果有公安的人,那他們的處境將十分危險。
安室透握緊拳頭,不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絕對不能讓這份名單成功交接到貝爾摩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