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出陌生的武器,怕是5分鐘內無法全殲敵人。而且它們萬一躲入建筑物內,我就抓瞎了。何況負一負二層有平民居住,萬萬不能轟塌建筑物。”
“唔,看來射手型的能力都不行了心靈控制如何操縱墮落種互相殘殺。”
“距離不足,能控制的數量也成謎。更重要的是那家伙也是成長型,潛力值很高,八成控制不住。”
“倍化變身如何就是你能變大百倍,那對飛行墮落種也是手到擒來了。”
“變大后動作會變慢吧,說不定跟不上飛行墮落種的速度而且如果得了重病,說不定情況也一樣糟糕。”
連續被否定了大量方案,胡常在沮喪了起來,林三酒見狀建議道“提議一個否決一個太傷士氣了,不如我們羅列下所有的要求,再定制出一個合適的能力。”
胡常在“好,我先來要能對空作戰,要有足夠的殺傷力,即便敵人逃入建筑物中也能起效,或者直接能防止它們逃跑”
林三酒跟著補充“這些只是針對墮落種的戰斗需求,考慮到那家伙就更麻煩了他有能吸收與反彈的特殊道具,連一半的樓棟塌方都不能解決掉他,想要突破他的防御、忽視他的躲閃造成傷害很不易。而且我們還得考慮到他的攻擊,比如讓人得病的能力,之前的咳嗽只是為了防止我們激活項圈,如果他直接使用絕癥,又要如何防御或躲避呢”
胡常在掰著手指,消極地道“既要有強大的攻擊力,又要防備高手的攻擊,還要能追蹤定位或者束縛敵人這怎么想都得擁有復合型能力,不是單一能力能涵蓋的。”
林三酒苦笑著調侃“這就像是甲方提了一堆要求,乙方捉襟見肘。”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胡常在嘆息著,繼續思考。
綠洲指揮室中,方丹看著人偶師以指關節輕敲椅子扶手,頻率逐步加快,顯現出他的不耐煩,她也不由得也焦躁了起來先前被“三流寫手”的能力影響,她被迫出賣了朋友,愧疚感灼燒著她的內心。她認真地觀察著敵人,就是想找到時機彌補一二。
她見到人偶師食指輕彈,陳今風便轉身走出指揮室,這與先前雅痞男與o女被派出去搜索是一樣的。
過了一陣,她便聽到廣播通報再次響起,傳來的是一個顫抖的女聲“同胞們,先前的殺戮我是見證者我、我作為生活干事,當時發覺不對以后,就悄悄地跟了上去但,但是我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么喪心病狂竟然和墮落種聯手,把它們帶進綠洲殺害同胞”
方丹立刻意識到這是管理者在找人作偽證
她作為目擊證人的話結束了以后,那個威嚴而沒有感情的男聲又響了起來“今天如果不是大家足夠警覺的話,可能離開我們的還不止這些生命。區區一個女人,將我們一千八百人的性命視若兒戲這樣的叛徒,我們還能容她留在綠洲嗎”
方丹都不用去宿舍區查看,就知道人們的情緒一定被煽動起來了,恨不得找出小酒殺之而后快。而那些真正進行殺戮的墮落種們,卻仿佛隱身了。
那個男聲繼續說道“我們必須將她驅逐出綠洲但她陰險狡詐,如今還躲藏在暗處,干部們與生活干事人手不足,需要發動大家一起搜查,將她找出來,逐出綠洲”
他似是舔了舔唇,補充道“之所以不處死她,是因為墮落種們要求綠洲歸還他們的同伴。你們外出搜索時會見到在屋頂守候著的墮落種,不用害怕,他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只要交出林三酒,它們就會立刻離開”
水井之中,胡常在聽到了大隊人馬的腳步聲,與“找出林三酒,驅逐出綠洲”的響亮口號,他嘀咕了一句“這時候倒不怕墮落種了,還真是盲聽、盲信、盲從。”
林三酒苦笑著,盡量不去想那些令她不快之事。
越是被敵方施壓,她便越是堅持、執著,試圖找出一條生路。
她斟酌著道“你來綠洲比我久,知道廣播里的男聲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