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醉貓投懷送抱,用溫熱光滑的肌膚貼上他的胸膛時,金色的閃粉躍動著,就像朝陽的輝光,閃耀著熱度與明朗。
林三酒本能地感到對方的情緒撥云見日,她醉醺醺地湊上前去,吻了一下燦金色的眼影,隨后又啄向淺色的薄唇,專心致志地想要“完成感染”。
人偶師任由她啄吻,以此為釣餌穩住醉貓,雙手則滑過溫熱的肌膚,開始探索
微涼的指尖就像興致盎然的旅人,翻山越嶺,于峰頂徘徊。眺望秀麗的雪峰山色,點燃溫暖的篝火,靠熱意將雪化為水,飲入喉間化為滿足的低吟。
旅人萍蹤浪跡,沐露梳風,在山谷低洼中流連忘返,又跋山涉水地尋得一處溪谷,沿波討源,發掘曲徑通幽。
林中小道,錯落迂回,漫步其間,別有洞天。
不知從何時起,林三酒拋開感染大計,唇吻翕辟,透出的盡是喘息。
她的腿部肌肉微顫,就像跑完了兩場馬拉松,右手必須扶在對方的肩頭上,才能穩住身體。
“跪不住了嗎”人偶師淺淺一笑,聲線陰柔地明知故問,作為始作俑者,他寬宏大量地表態,“坐下來也行。”
林三酒依言坐回他筆直的雙腿上,被胡亂壓住的睡褲貼著肌膚省略600字,o萌熊
人偶師屈指挑起對方的下頜,霧蒙蒙的雙眼、急促的呼吸與面紅耳赤的羞赧,宣布了他的嘗試旗開得勝。整個過程出乎意料地簡單,幾乎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在他看來,如果對方的身體是一張試卷,那么在兼任出卷人與閱卷人的林三酒醉酒期間,他拿起試卷進行了一場模擬考。這本該是一場閉卷考的,但由于貓醫生的藥丸,林三酒半醉不醒的,宛如試卷成了精,主動告知他答案,他在這場開卷考中自然成績斐然。
目標輕易達成,所有的不確定都塵埃落定,斷頭路被重新打通,可以繼續前行了。
這令人偶師的心情尚佳,連帶著對待伴侶的態度也溫和了一些。他將人摟回懷中,裹上被子,令其靠著自己休憩一會兒恢復體力。
林三酒枕在對方的肩頭,用鼻尖蹭著濕潤的黑發,嗅聞馥郁的香粉氣,感到整個人沉浸在名為人偶師的海洋之中,被沁涼的海水托舉著,心頭一片安寧。
她尚未發現自己已經想起了對方的名字,只是盯著銀色的長耳飾發呆,莫名覺得有些可口
人偶師感受著拂過脖頸的溫熱呼吸,難得地沒有表示嫌棄。他等待了一會兒,微微側首問道“女性也有賢龘者時間嗎”
林三酒搖頭否認,下意識地誠實作答“女性幾乎沒有不應龘期,可以連續”
說到這兒,她露出恨不得把舌頭咬掉的表情。
“哦”人偶師似笑非笑地應了一聲,將某只蠢蠢欲動想逃跑的醉貓撈了回來,繼續做“附加題”。
這一次他雙管齊下,里應外合,很快便讓壓抑的喘龘息聲重新響起
雖然他帶著些許強制性,但始終沒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一來,林三酒處于復雜性醉酒的狀態,對周圍情況僅有模糊的認識,發作后對發作經過部分或全部遺忘。
二來,二人之間的關系變化,是要在對方清醒的情況下,主動做出選擇。所以當前如醉如夢的接觸,就應當如夢幻泡影般被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