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日,期待已久的ih預選賽正式開始。
“必須再收集一下烏野一年級怪人組合的資訊,還有看看這段時間烏野的磨合有沒有進步。”入畑伸照帶著青葉城西排球部走進了熟悉的仙臺市體育館。
“是”溝口貞幸應下。
他們青葉城西上年的春高預賽打進了決賽,在今年ih是種子隊之一,享受著第一場比賽輪空的權利,并不需要打第一場比賽。教練組準備好好利用這段時間謹慎地收集對手消息尤其是那支因為新鮮血液流動重塑著筋骨而不斷進化的黑馬。
及川徹悶著臉走在學生的最前方,肉眼可見的心情不好在體育館外便勸退了許多粉絲要問為什么,那必須是因為那只可愛又可惡的橘子小狗。
不想見到穿著烏野隊服的自家小不點
穿著清新薄荷綠配色運動服的少年們走到了觀眾席,即將開始第一場比賽的烏野已經開始了賽前熱身,在教練組安排下他們青城的球員原地分散成了幾組,分別去觀戰幾個同區對手的戰況。
分組方式為猜拳結果不太美妙的及川徹于是動用了隊長特權。
倚在欄桿上清新帥氣前輩氣質拉滿的池面二傳主動跟臺下的烏野怪人組合舉起了v手勢打招呼“喲吼小不點、小飛雄有沒有在好好做怪人組合啊”
“”
日向翔陽突然警覺,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看臺上因為自己動作露出了懵逼豆豆眼的某人。
“怎么了”摸著排球的影山飛雄沒有看懂。
“大王大人叫我小不點而不是小翔陽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笨蛋山”橘子小狗煞有其事地豎起本來就很蓬松的橘毛,跟身邊的大傻狗分享。
“我怎么知道”
“這代表他在生氣或者心情不好世界要末日了”
“意義不明。”月島螢帶著他的毒舌吐槽冷漠地走過。
“世界末日了也要打排球的啊。”影山飛雄思考了一下,給出了一個令人無語的回答。
“好可怕的單細胞我一定不要成為這樣的人”山口忠想起上次被月島螢吐槽自己思維越來越單細胞的事情,聽到這里立刻害怕地跑開。
“小翔陽怎么了一周不見就不認識及川大人了嗎不行啊”及川徹還在呼叫回答。
“別打擾學弟熱身啊混蛋”看臺上,被魔音貫耳的巖泉一看不慣這家伙的咋咋呼呼,干脆利落地送了他一巴掌。
“好痛啊小巖”及川徹摸摸可憐的自己,看著臺下影山飛雄防賊一樣把那只小狗拉走了,終于是收起了輕浮認真地把目光放到球隊其他人身上做正事,“嗯他們自由人回來了欸。”
“那家伙就是日向很早以前提過的那個什么守護神吧聽說是很強的自由人。”
“啊是西谷說起來小巖,初中的時候我們跟他們千鳥山打過比賽呢,我的發球被他接到了很多次,你還記得嗎”及川徹調動記憶想起了一些片段。
“啊想起來了。”被提醒,巖泉扣球被接下很多次一想起了不高興的事情。
。
看臺上是不快樂的回憶,看臺下是烏野眾人快樂地做好了比賽的準備。
第一場比賽對手,常波高中。
從熱身開始一直把球場上所有一切收入眼簾的看臺青城偵察小分隊,及川徹坐在巖泉一和金田一勇太郎身后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你生病了看日向比賽居然覺得無聊”巖泉一震驚。
“比賽只有在雙方處于差不多水平的時候才有意思的啊強者都有明顯的氣味,那個叫常波的學校味道太淺了,我猜小翔陽他們想要獲勝甚至不用拿出怪人速攻。”
及川徹低垂的眸子帶著跟平時搞怪隨和時截然不同的冷漠,作為在競技世界摸爬滾打多年已經不存在單純這樣東西的成熟運動員,在大部分時間他都可以做到這樣的就事論事。
看不了有趣的怪人速攻,還得看小翔陽和小飛雄穿連號球衣打配合,及川徹唯有不爽地坐到后排打呵欠擺姿勢沒有靈魂地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