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不思在霍格沃茲的第二學年期間家里發生了一件大事這讓他直接放下學業停了一周的課趕回家里。
阿利安娜在屋外玩耍的時候被幾個麻瓜男孩盯上了,差點為此發生一場魔法的動亂。
那幾個麻瓜看到了正在對果樹施展咒語的安娜,那上面的柑橘飛速成熟,小小的樹杈上瞬間碩果累累。魔法的神奇讓人嘆為觀止,可是對于不懂這些的人看來,這就是邪惡的巫術,是從地獄魔鬼那里偷來的把戲。
比小姑娘高出一頭的三個男孩兒把她逼到了角落里,沖她吐口水,扔石塊兒,甚至撒尿,還逼她再用那魔術表演給他們看,否則就不放她走。可憐的阿利安娜被嚇壞了,像只被欺負的小貓一樣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好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格林德沃終于趕來了小女孩大概不清楚為什么這樣一個黑巫師居然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還給人這么強大的安全感,可她依舊癱軟在墻角的地方,嚇到都站不起來了。
黑魔王先是對那幾個麻瓜施了遺忘咒,然后用颶風給他們吹出好遠,讓這幾個混蛋摔得鼻青臉腫。
“別怕,”蓋勒特沉聲說,像一座大山擋在了金發女孩兒前面,“魔法,只在最稀有的血液里綻放。你應該為此驕傲,孩子。”
他記得鄧布利多的父親就是因為這個事進了阿茲卡班,但是為了還小阿不思一個清凈的童年,他說什么也得把降臨在鄧布利多家族歷史上的災難從源頭上掐滅。呵,多諷刺啊,幫他們驅散命運陰霾的不是什么歷代守護神鳳凰,而是他
雖然并無大礙,但是小安娜多少受了點刺激,她嚇得每天晚上都從噩夢中驚醒,哭著喊著要她兩個哥哥來陪她,保護她。
一切都和黑巫師預想中的差不多,鄧布利多的父母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阿利安娜身邊想盡力安撫自己女兒,阿不福思則像一只被逼得跳腳的山羊那樣暴躁地想再去揍那幾個麻瓜一頓,僅僅幾天一個完滿的家庭就因為變故而顯得脆弱不堪了。
所以,他和小阿爾趕到屋子里的時候,周圍還是一片狼藉的樣子。
格林德沃輕嘆了一聲,他掏出老魔杖,一個速速恢復,周圍的東西瞬間飛了起來,默默地回到原位,魔力強大的黑巫師終于引起了屋內兩個大人的注意,那壓倒性的氣場足以讓人覺得對方拿起魔杖不是要生殺予奪就是要呼風喚雨,這樣微末又無聊的魔咒黑魔王屬實很久沒有施展過了,他驚訝于自己還記得。
小阿不思迫不及待地沖著自己的妹妹跑去。蓋勒特則垂下眼簾,掩飾自己對這些瑣碎事件的不耐。
好在沒有驚動傲羅們,黑魔王想,如果這事讓魔法部來處理那就非常復雜了,以保密法的尿性估計直接給鄧布利多夫婦送阿茲卡班去了,這個淡金發色的小姑娘也只能一輩子待在圣戈芒治療,魔法世界現在的法制就是這么荒謬。
受害者得不到保護,施虐者卻能全身而退,這也是他為什么想改變政策的原因。
阿利安娜在阿不思懷里哭了,她傾訴著自己這些天的遭遇,最后哭聲越來越小,或許她已經平靜了許多。
半晌過后,最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了。
阿不福思端著一盤姜餅干,主動走到了格林德沃面前,虎著臉遞過去。
“給你的,我做的。”
語氣十分簡潔明了,似乎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看得出來,小阿不福思雖然臉上不情愿,但是語氣軟了很多,可能是真的在內心有些感激對方救了自己的妹妹又不好明說,只能親手做了點糕點送給對方這個山羊小子居然對自己表現出了善意,這么破天荒的事情蓋勒特以為下輩子都不會遇到。
但是他更寧愿不要這個善意。
蓋勒特低頭盯著那盤不明物體,回想起小阿爾臨上學前給自己吃的“炸尾螺甜點”,不禁陷入了沉思。
嫌棄還是接下
黑魔王在鄧布利多一家人感恩戴德又期盼的目光中,動作有些僵硬地用手指拈起一塊姜餅干,放到鼻子邊嗅了嗅不出意料地,有一股子羊糞味兒以及牲畜的腥味兒,這能證明一盤糕點的確是阿不福思從頭到尾親自動手制作的,是對方的一番心意。可那不是更糟糕嗎,誰知道這個混蛋是不是剛給山羊鏟完屎然后手都不洗就下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