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自信僅限于清醒的時候,并且誰都沒發覺蓋勒特什么時候從視線內消失了。
鄧布利多右眼皮今天又雙叒開始跳,他疲憊地想著,這份工作會不會讓人提前早衰,可能等他上了年紀后,一天就需要幾大罐生發劑才能維持住日常的發量的那種。
不行,要堅持住,中年教授在內心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提前退休,魔法世界的未來都需要自己啊。
金色幼鳥突然倒掛著從窗戶上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嘿嘿”
“你在干什么”
“唉呀,那群格蘭芬多太聒噪了,還是你這里安靜些。”
小蓋爾胡亂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雖然他造作起來那是比任何人都要吵的。有趣的是,這個漂亮小男孩即使是在微醺的狀態下,那清亮眸子也帶著某種與生俱來的蔑視,和他還未褪去的稚氣放在一起看十分地不協調。
“當初不是你自己要去獅院嗎,怎么,現在又后悔了”白巫師已經見怪不怪了,繼續用羽毛鋼筆蔫了點兒墨水寫字。
“我其實想去紐蒙迦德,分院帽應該把我分去紐蒙迦德。”小蓋爾厚著臉皮說,“霍格沃茲要是有五個學院就好了,到時候你來紐蒙迦德當我們院的院長好不好”
“”
這時候,教師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紅發教授剛一轉身,就看見門被撞開了,自己許久沒有謀面的弟弟,阿不福思正一身戾氣地站在那里,身上還帶著一股奇怪的羊膻味兒,像一只低頭彎腰準備為了爭配偶而血搏的野獸。
在他身旁,正是格蘭芬多掠奪者三人組。
“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學生”阿不福思一上來的就怒氣沖沖,“喝醉了,都把豬頭酒吧的門當成寢室入口了”
中年教授心中暗道不好,出于家丑不外揚的原則,他趕緊沖到門口試圖把幾個小崽子護到自己懷里。
結果,豬頭酒吧來的高大男巫及時向后退了一步,沒讓他得逞。
弟弟的聲音依舊如山羊那般洪亮嚇人。
“阿不思鄧布利多,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個男孩究竟是誰我怎么瞅著他,和你年輕時那個相好,嗯,就是那個,那個不知廉恥的金發混蛋越來越像呢”
鄧布利多知道是自己理虧,畢竟豬頭酒吧有時候和破釜酒吧一樣,魚龍混雜的,還有很多能巫粹黨消息的情報人員,到時候別有哪個圣徒混進去把學生帶走了,那后果就沒人承擔得起了。
“唉呀,都跟你說了啦,這崽子是我路過麻瓜孤兒院時,從垃圾桶翻出來的。”
蓋爾
白巫師尷尬地咳嗽一聲,他趕緊趁自己弟弟的腦子還找不到詞反駁的時候來一次迅速的轉移話題。
“好了好了,誰是主謀”
“我”四個崽子同時舉手。
鄧布利多
“呵。但凡你把這小王八犢子換個地兒養學校里都不至于墮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