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看向在火山爆發邊緣的披發女警,她頭頂竟然有一個發著熒光的感嘆號。
好怪再看一眼,好怪
一種合理又不合理的感覺,好成熟的的全息技術啊該不會其實是我精神病發作吧
“名字證件”女警雙手叉腰,大聲說到。
“関樹蓮。”我意識到自己還耍帥單肩背了一個背包,邊取下翻找起來,“抱歉,前些天中耳炎發作,現在還不是很能聽清聲音,唇語果然還是沒那么容易學會啊哈哈。”我故作尷尬并嫻熟地甩出請假必備理由之一。
顯然,在我微笑著解釋后,我不算敷衍的歉意與說得過去的解釋撫平了女警的怒火。
一陣翻找后,我從背包里的錢包掏出一張白色卡片,上面寫著“證件”兩字。連我都無語,但還是非常鎮定地、像每次老板靈機一動提出idea,并在半個月后某個晚上老板打來電話詢問進度時花五分鐘修改了上個星期另一個項目的t發送給他的那種鎮定地、遞出這片白紙板。
女警接過玩家雙手遞來的證件,“東京藝術大學啊,雕塑科你是學這個的啊。”
我“啊哈哈是呢,刑警小姐。”內心吶喊,等等為什么是學生證啊還是東藝我對藝術可是一竅不通,平平淡淡的駕駛證不好嗎
這就像面對入職資料的特長欄時,在回顧寡淡的一生后卻發現只能寫'跑步'這種大概率每個人都可以寫上去的活動,最后跑一圈操場要用掉一分鐘零十秒的你,卻真的被領導叫去跑了七點三公里馬拉松的無力感。
我心里已經在跑馬拉松了,面上不顯,像旁邊咖啡館的那幅海報一般,保持著微笑,感受女警的視線在真人和證件間來回。
女警“我是警視廳交通科警部補宮本由美,啊,抱歉,這樣可以聽得清楚點嗎”她體貼地向前跨了一步。
“可以的,謝謝您。”我點了兩下頭。
“関先生有看新聞嗎前方區域已經被封鎖了,不能過去。”
“新聞”
旁邊咖啡店的電視機此時非常貼心的拉高了音量“神谷鎮一號街到三號街的居民已在警視廳的安排下全數撤離,距離第一現場一公里范圍內實行交通管制”
我看著電視機熒屏下方滾動的字幕“原來如此。”
那里寫著'神谷淺井雙炸彈十億元勒贖案追蹤'。
宮本由美附和著點頭“也請您理解下我們的工作,繞行這段區域。”
不知名的原因使你無法接近這里,你對此非常好奇,但你并不打算當面違抗警官,于是你決定
我伸手接過證件卡“我現在離開,謝謝您的提醒。”身為名譽洛都五星好市民,怎么會當面跟警察起沖突呢。
不著痕跡地摸遍渾身,仍沒能找到一個武器,連撬棍都沒有的我微笑著這樣想到。
禮貌道別后,我轉身朝旁邊的小巷走去,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開始瘋狂貼著墻面跳躍。
我踩著空氣,保持著跳躍動作,以一種牛頓震怒的反重力姿勢,在半空中蹦跳著,我清晰感受到腳下仿佛有什么踏板,最后就這么踩在了墻頂上。
如果有別人看到這一幕,可能以為左腳踩右腳上地球不再只是傳說。
“好想玩古〇麗影”我喃喃自語。
我騎在墻頭眺望,發現距離最近的第一現場門口有輛警用卡車,我努力馴服四肢,嘗試在墻頭上站直,發現這道空氣墻的區域足足有三十公分寬。
“哇哦。”我在墻頭上狂奔起來,還試圖用忍者跑的姿勢,但最終因為無法保持平衡作罷。墻體約兩米五的這個高度,可以讓我對周圍路徑一目了然。
于是我決定改抄近路接近警用卡車,并在最接近卡車的那個墻頭一個起跳,飛撲到了卡車廂體的側面,兩手扒著車頂,像壁虎一樣貼到了車廂側面上。
“哈跳躍大成功”
我嘗試著左右挪動,咧開一個大笑“哦哦哦是古〇麗影”我身形輕盈地在車廂側面左右橫跳,隨即兩手發力,翻上了車廂頂。
這時,街對面幾個警官攙扶著一位穿著厚重防護服的警官走向這輛車,后面還有幾個提著防爆盾的警官。
看來這里的事件已經結束了。
我在車頂隱約聽到,副駕駛位的警官在對講機中說他們正護送松田隊長,去往第二現場淺井別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