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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誰哦哦是我啊是我啊”絕無這種可能我發誓以我殘余不多的直覺來講,我的個人認知是成年人啊
萩原警官扶額嘆了口氣,苦笑說“小子,要不咱們看點超級英雄吧人家都是成年了再拯救世界的。”
我無意反駁,但可能抬杠是我與生俱來的本能,于是我小聲說“蜘蛛〇”
萩原警官“所以你看的是蜘〇俠”啊不對,扯遠了,“小樹蓮,很痛心地告訴你,你恐怕,要叫家長來領你了。”
我五雷轟頂,高聲狡辯“不不啊是這樣的我其實已經成年了可能是放駕駛證的時候,錯把留作紀念的學生證放進了錢包哈哈”理直氣壯一點啊我給自己打氣,卻又不由想起人在撒謊的時候是會通過加大音量以強硬的態度作證話語的真實性。
萩原警官“小樹蓮,看,出生日期。”他指著卡片上某一行字。
我“出生日期”
萩原警官“恭喜還有一百九十八天,小樹蓮就十八歲啦”還附送給我一個k和閃亮到刺眼的笑容。
我“可惡好強烈的大美女啊不是池面光芒啊。”我作勢擋住眼睛。
萩原警官“不要又轉移話題啦棗村君、大河君,我們帶他去會議室怎么樣不果然還是保健室吧”萩原警官目光驚恐地看著我鼻下緩緩滑落的血痕。
我看出萩原警官正在內心揣揣不安,恐怕是因為想起這傷是松田警官揍出來的吧。我的余光還隱約看見他的手在口袋里動作。后來我才知道那時他正迅速盲打一串短訊送信給松田警官。
保健室。
鼻子塞了兩團棉花的我在床上坐著,表情了無生趣,因為面前的卷毛警官正以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向我道歉“我是警備部第一課機動隊處理班的松田陣平,”他雙手奉上名片,“我對我今早造成的失誤感到十分抱歉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如果之后有任何身體上的不適,請務必與我聯系”
好好足的氣勢啊仔細一聽,竟然是在給我道歉。
說實話我根本沒有為那一拳生氣,如果不是松田警官道歉的態度是我肉眼可以察覺的十分誠懇,這種敵方陣營把我圍坐再同我道歉的場景反而讓我感覺到不爽。
我甕聲甕氣地說“啊我并沒有什么事,請不要放在心上。”接過名片,“不如說我才應該感到抱歉所以能不能不要叫家長了,我都多大了啊”
“噗。”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
這樣可以喊出來嗎系統系統系統
啊哈快現在給我建一個家長
已更新聯系方式
真能建啊
我拿出我的水鉆手機,在閃瞎一眾警員的同時找到了通訊錄里寫著“監護人”的名片,撥了過去“嘟”
三聲“嘟”后,對面接通電話,我謹慎地忽略了打招呼,免得稱呼上露出馬腳,開門見山說到“我這里出了一點小插曲,你現在有時間到東京警視廳嗎”
“東京警視廳”對面的人有著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但語氣卻如凍雪、冰雹夾暴風,風里還夾雜泥土和尤加利葉的味道。
“哈哈”我不知怎么竟然感到一絲尷尬,干笑道“對我”
“咔”對面把電話掛了。
我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