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一把伴著保險解鎖的聲音抵上我的額頭,雖然大半個身子都被車椅背遮擋住,但我還是覺得黑澤要做到這個動作,他的姿勢應該比較離奇。
我用著這人討厭的純真表情,用額頭微微用力,將手槍和這個綠名nc的手一并推動,然后笑了起來。
系統系統系統
同陣營免傷的對吧對吧對吧
于是我在系統未盡之言里,眼睜睜看著黑澤陣的名字從綠色變為黃色。
你真行。
我猛地靠回后座椅背,故意做出一副百無聊賴的表情“唉”然后大聲嘆氣。
黑澤“呵。”也收回了他的。只剩魚冢還心有余悸地在我倆間來回打量。
我從后視鏡里半瞇著右眼對魚冢比了個手槍瞄準的手勢“注意行車安全。”
黑澤瞥了我一眼,對魚冢說“不用管他。”然后從后視鏡里注視著我,拍拍我斜前方的扶手箱說道,“你的東西在這里,自己看著用。等一下下車后,記得叫我g,他是vodka。”
謝了那阿碧辛斯原來是
“你的代號是absthe。”黑澤饒有趣味地看著我的表情,但其實他自己那副惡劣意味的嘴臉也很有意思。
“所以我剛剛應該要叫出你們的代號,而不是名字。”我肯定地說。
黑澤的名字又變回綠色,本人不可置否地看了我一眼。
他的陣營真是跟我的底線一樣靈活啊
感覺答案還是不對,我左手手掌覆著自己的脖子,若有所思。
迎著碼頭昏暗的路燈,魚冢將老爺車停在一個半開卷簾門的倉庫前。我跟黑澤先下了車,魚冢不知將車停去了附近哪個倉庫。坐著的時候還沒有什么感覺,黑澤下車站在我面前時,他的形象立刻從西伯利亞狼變成西伯利亞熊。
兄弟,你是吃什么長大的他居然高我那么多
我發誓我眼里的羨慕其實沒有那么顯眼。
但熊還是側頭瞥了我一眼,然后自顧自彎腰從卷簾門下進了一片漆黑的倉庫。我為我從扶手箱里選了有色隱形眼鏡而不是墨鏡感到慶幸這么黑的環境,再戴黑色墨鏡,我可能更適合拿把二胡在海邊拉江河云夢吧。
據說是我的東西里,這副水綠顏色的有色隱形眼鏡佩戴起來格外舒適、恍若無物。再次為我自己的品味贊嘆。
我跟在黑澤身后,也叮叮當當地進了倉庫。欸為什么是叮叮當當可能是我還從扶手箱拿了件搖滾樂隊主唱最愛穿、外別數個掛滿金屬掛飾別針的黑色皮夾克吧。
這樣的皮夾克,替換掉我因為替摩天公寓管理方用衣服清理外墻而產生的全新三花貓配色襯衫,搭配原先的半透黑色高領內搭,燒燒的感覺立馬有了呢
遲早得騙黑澤穿這一身。我感覺我的穿衣風格不能是這個品味。沉思
黑暗的倉庫散發著一股熏蒸處理后的木板才有的味道,對嗅聞漂白清潔劑上癮的人在這里可能會想做深呼吸,而我差點原路返回。
那是煤油燈嗎一盞鐵藝的燈正掛在前方的梁上,微弱的暖光照亮前方的空間。
雜亂的木箱托盤間,一雙黑色的尖頭麂皮高跟鞋,纖細的腳踝,勁瘦的小腿,比例優越我移開視線,盡管這樣的打量十分失禮,我原本并不打算放棄能直接收集情報的機會這位女士頭頂的名字比那煤油燈還要亮,寫著莎朗溫亞德克莉絲溫亞德,還是個黃名。她也會拿嗎
她的名字為什么會有兩個
你對此感到興趣,并打算探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