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請我上樓坐坐嗎”波本俊秀的臉上是曖昧的笑容,左手挽著一件淺色風衣,他上前一步,左手在風衣的遮擋下將某個冷硬的物體散著寒氣抵在我的后腰。總不能是一把香蕉吧我幾乎和波本臉頰貼臉頰,微微仰頭,我就可以看清他紫灰眼眸中隱藏的威脅。
我對他八風不動地微笑“請。”
我倆客氣非常,互相請著進了電梯
統統統我住幾樓,鑰匙呢鑰匙是哪一把
系統默默地打了25c,然后包里的一把鑰匙也亮起瑩潤的白光。
我伸手按了25樓的按鈕,然后靠在電梯墻上看著波本“零君,表情怎么這么差”實際上,他現在表情管理很到位,如果有相機給他照一張,或許還可以做哪個西裝品牌的海報。
電梯門開,我掏出鑰匙打開了25c的房門,回頭對波本說“進來吧,沒有拖鞋,但你還是得脫鞋。”
其實是我還沒探索過這個房間,完全不知道有沒有備用拖鞋呢。
我在沙發上愜意地半坐半躺下,以我的體感來說這張沙發應該相當值錢。而波本壓根沒脫鞋,他手臂的穩定性相當不錯,我能看見他搭在手臂的風衣遮擋下,那黑洞洞的槍口正沉默地注視著我。
“這么一直舉著槍,不累嗎”
“還差得遠呢。”他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下,舉著槍的手紋絲不動。我差點要為他鼓掌了。
在這堪稱片的凝滯的氛圍中,我那破手機又響了,我在被鈴聲嚇到后恨恨掏出一看,萩原二字赫然在目。
啊剛剛在碼頭他果然是聽到了吧
我將萩原的電話拒接,然后快速給他發了條已到家的短信。說起來波本的視力怎么樣剛剛那個角度他能看清我手機的顯示屏嗎
我把手機塞回口袋,抬頭看向那雙灰紫的眼睛,我可以感覺波本在斟酌著從哪里跟我說起。
如果莎朗溫亞德和克莉絲溫亞德還能以改過名解釋,安室透和降谷零已經到更名換姓的程度,要與過去這樣切割,憎惡舊日的曾用名的話,還會選用透這種與零可以說意味接近的用字嗎
“零君,為什么要這么稱呼我呢”
這家伙絕對是人氣角色。一句質問的話被他講得像調情,我再次感嘆,嘴上對他說道“你不介意的話,零醬也可以哦。”
啊,握槍那只手背上的青筋也很性感呢。
不得了,零醬直接將槍口抵在我的腦袋上“顧左右而言他,我想你,應該不想等子彈進入你的身體,才開始后悔吧。”
大家都是酒,怎么天天把搶擱我頭上啊我也想擱你們頭上試試。
“唉波本,不要這么緊張嘛”我用手撐著臉頰,半倚著沙發扶手說道,“名字只是名字,它并不會透露你的什么秘密給我。比如說我,我的名字叫関樹蓮,”我在桌上用手指稍作描寫,“你能從中看到什么有關于我的秘密嗎”
波本空著的左手此時已經拿出了手機,單手敲打著什么“希望你還記得,我負責的就是情報。”
我對他吹了個口哨“查到了什么可以跟我核對噢”我學著萩原的動作對波本輕眨了一下右眼,送上一個k。
他的表情愈發深沉,一副莫測高深,手臂處的白色襯衫布料微微繃緊在他緊張的肌肉上,我驚覺不好,左手一撐翻身到沙發后方,剎那間,他的拳風掠過了我的發間
“喂喂,你這一拳下去,真的會跪下來求我別死的啊嗷嗷頭發松手”
我覺得他抓我頭發抓得很熟練,他一定是和長頭發的人打架打成慣性了。
波本是個好人。因為這個紅名以壓倒性的武力優勢制服我后,竟然只是拿捆窗簾的繩子捆住了我。
你對得起你的紅名嗎也可能是系統不靠譜吧。
那就是你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