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感覺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我壓低聲音疑惑地問松田“你應該知道這是玩笑吧玩笑啊”
松田的視線在我和安室間來回跳躍,聽見我的話他胡亂點了點頭,微卷的短發又在他自己帶起的風里輕盈地跳動。
他彎下身,也低聲對我說“有事要報警,這個你抄寫了吧”我聽出他也在開玩笑,而且剛剛接近十多個小時前他倆擠眉弄眼,原來其實是擔心安室吃了我啊
但這不是問題的所在可惡我向松田伸出了我的魔爪斜前方乘客手里水壺的反光可以看見安室正欲阻攔,可他來不及啦哈哈我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摸了一把松田的卷發
好幸福,好完美的德文貓建模。我暗自感嘆。
松田肉眼可見的呆住了。我又薅了兩把,滿足地點頭肯定他頭發手感之好。這可不能怪我啊,他的頭發先招惹我的,如果不是它非要在半空中咳咳,我又開始責怪受害者了嗎
松田清了清嗓子,邊站直了身子好似無事發生一樣如果我沒看見他耳根的薄紅和同手同腳行走的狀況的話往廁所去了。
但我要強調,他周身afia頭目的氣勢,愣是讓他同手同腳的走路看起來理所當然了起來。嗯嗯,人就應該同手同腳走路。
等我從德文貓遠去的背影上收回視線,遠處的萩原在安室一言難盡的目光里給我比了個贊。仙品。
我露齒一笑,也對他比了個贊。您也仙品。
飛機落地時洛杉磯還正睡著,我和安室站在路燈下與萩原和松田道別,我倆默契地無視了輪流響起的手機,等他倆搭上車后安室才回播了過去。
“ga,剛剛有事被耽誤了,你在哪里呢”盡管對面看不見,他仍是笑瞇瞇地說。
對面說了些什么,安室示意我跟上他,我倆拖著行李主要是我的,走到了一輛黑色suv在街角停著,一個金發梳著玉米辮的厚唇白男正以一種“我覺得我這樣很帥”的氣質倚靠在車門上,手還插在黑色西服褲的口袋里。
而他的頭頂用紅字寫著格拉斯。
兄得,你也是臥底
統寶,存檔
已為您存檔。
奇怪,系統怎么不發任務了
為什么又是紅名自你恢復意識后,似乎被紅名環繞著。你決定探尋賓加與你立場對立的原因
啊,有點不一樣啊所以他不是臥底
系統不再回復我,而安室已經和賓加你一言我一語熱聊了起來,我像家長們閑聊時一旁百無聊賴的小孩,聽著他們寒暄,我還要把行李一個個裝進車里盡管基本是我的。
我一邊裝,一邊聽著這兩人之前似乎沒有合作也不認識,這afia成員之間不會是只有任務,沒有團建吧他倆又說到他們同為朗姆的手下,互相照應一點。嗯聽這意思,我就不是朗姆的手下了,那我又是誰的手下
我哐的一聲,將后備箱門合上,前面還熱絡地聊著的兩人都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自顧自拉開后座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后方,隨即隔著玻璃對著車外的兩人笑了笑。
賓加臉上厭煩的神色非常顯眼,我猜我和他的關系不太好,而且賓加的性格恐怕也有兩分愛恨分明。
賓加坐上車,隨著鎖上車門的悶響,他向我看來“初次見面,你就是阿碧辛斯吧”他邪魅一笑。
我也對他回以微笑。
真是礙眼啊,這家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