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讓伏黑惠入贅我們家,伏黑甚爾”
爛人伏黑甚爾已經吃完了咖喱,靠著椅子,打量李真“啊,無所謂,只要出的起錢。”
羽宮一虎嘖了一聲,真是開了眼了。
“伏黑惠要是入贅,沒準得姓乙骨,叫乙骨惠。”不知道為什么,李真總覺得這個是大樂子。
“我的小孩,很有天賦的,你不買的話,禪院家愿意出十億。”
李真原本還當個樂子聽,現在立刻沉下臉“伏黑甚爾,禪院家是個什么地方你難道不了解,你在那里活不下去,讓自己的孩子回去遭罪嗎”
健壯的男人很無所謂“嘛,在哪不是呆,有他一口飯吃不就行了。”
“把自己的兒子賣錢,這也是做父親的能做出來的事嗎”李真的譴責還有白眼,對他來說,不疼不癢,這個男人,從沒有被好好對待,唯一能把他從泥潭里拉出來的女人,也早早死去了。
“所以我先來問你。”
他居然還很坦然,李真氣壞了,可禪院家是什么地方,她媽媽跟她說過,那就是個充滿了腐朽腐爛氣息的日本傳統大家族,伏黑惠到了那種家庭,一定會被霸凌的。
“你要的太多了,我沒有那么多錢。”
伏黑甚爾不屑的笑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
“我還沒成年,不能完全繼承家產,媽媽的公司也由專門的經理人打理,除了每月給我生活費,那些錢我沒法動的,上哪給你找十億。”
媽媽公司的分紅,都存到了信托基金,進行理財投資讓錢生錢,公司的經理人,也是媽媽娘家叔叔須王家請的專業人士,李真算是富二代,但這些錢在成年前她是根本沒有動用的權利的,每月的生活費,比起普通家庭已經很多了,足夠讓她自己過得舒舒服服,順便養幾個家庭艱難的孩子,也沒問題。
但那次幫九井,他需要四千萬,她自己的存款只有一千萬,剩下的她還是找了知世和須王環那個家伙借的,那四千萬并沒有用完,剩下的兩千萬九井都還了回來,那時赤音已經病危,哪怕在icu也無濟于事,九井和乾家所有人,完全絕望,乾家父母,都要放棄赤音了。
你去找了與謝野醫生,她看在跟媽媽的情分上,沒收錢,但是欠的人情債,可不是用錢就能還上的。
伏黑甚爾張口要十億,李真把自己賣了也不值,就算是知世和環,富家子弟小錢是有的,可都沒有涉及家族產業,不管是大道寺家還是須王家,都不可能讓還在成長的少爺小姐,拿這么多錢出來。
“伏黑,你要是養不了孩子,就把他送過來,我可以養,我們家不介意多幾張嘴,但是別把你兒子拿去賣錢,知道嗎,你這么做,冬香阿姨不會原諒你的。”
伏黑哈了一聲。
李真無奈,從錢包里拿了十張福澤諭吉“拿去應急吧,再賭馬輸錢,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真大方啊,下次把你媽媽的庫房打開,讓我選幾個咒具”
“你還是去死吧,伏黑甚爾”李真覺得自己年紀輕輕,血壓就有升高的趨勢。
“真哥,你剛才,是給了他十萬吧”羽宮一虎整個人都驚呆了,那男人是小白臉嗎還是騙子
“你是不是被騙了”他在擔心她“那可是十萬塊。”
普通家庭節儉一些生活,都足夠一個月的生活費,身為不良少年的羽宮一虎為什么會知道主婦應該知道的事,因為他爸爸媽媽,總是因為這些事吵架,其中就包括給家用,而他的父親,掌握家里經濟大權,就肆意的家暴媽媽,家暴他。
李真撓撓頭。
“切,濫好人,大傻子。”
這不是羽宮一虎說的,是那個昏迷的金發少年,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