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開封府大門前,就看到迎面有兩個穿著同樣紅衣服的人并排走來。
“師兄,白二叔。”
“展大哥,白大哥。”
陳博遠和沉香離得挺遠就跟兩人打招呼。
迎面走來的,正是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自從杭州那次跟著顏查散來開封后,也來了開封府任職。
現在他的官職和展昭一樣都是四品。
所以他們倆穿的官服也一樣。
“你來去哪玩了。”展昭走過來,把沉香從九尾狐背上抱了過來。
心道這娃他都認識三年多了,都感覺沒怎么長。
他當然沒把這話說出來,因為他知道沉香忌諱這個。
他對自己不長個也很苦惱,尤其是身邊還有一個陳博遠跟他作對比。
“茶館聽書。”沉香笑著道。
四人一起進了開封府的大門。
“你們是去查案了嗎”陳博遠跟白玉堂走在一起。
“嗯,錢員外家今天下午來報案,說他們家小兒子丟了。”白玉堂道。
他們這幾天剛才外地回來,開封最近也沒什么大案,包大人就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
不過展昭和白玉堂有些閑不住,又剛好碰到錢家又報案。
“錢員外的小兒子,錢來嗎找到了嗎”陳博遠知道錢來。
“沒找到。你認識他他也是太學的學生,不過比你大兩歲,你們應該不在一個書院吧”
“不算認識吧,就聽文廣提起過一次,說看到他被幾個同窗欺負過。”
“誰欺負他”白玉堂問道。
“這個我沒細問,就是偶然看到錢來,文廣順嘴跟我提了一句。”
錢員外陳博遠是知道的,不過還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兒子叫錢來。
“你在太學沒有被人欺負吧”展昭聽到他們的對話,回頭問陳博遠。
“怎么可能,他們都知道我是你師弟,哪敢招惹我。”陳博遠笑著道。
太學的人都覺得,他是南俠展昭的師弟,武功應該也很好。
其實他沒什么練武的天賦,就輕功好點,不過這在那一群書呆子里也夠用了。
只有楊文廣知道他武功其實不怎么好。
不過楊文廣武功倒是好,因為他家本就是武將出身。
“他們就算想欺負你,估計也攆不上你。”展昭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
他這個師弟雖然小小年紀就遭遇悲慘,但跟著師父的那幾年也不是白混的。
“你有空找楊文廣問問,都是誰欺負錢來,為什么欺負他”白玉堂對陳博遠道
“好,我們剛才還和他一起聽書呢,我明天到太學找他問問吧。”
“也好。說不定明天開學,錢來就去上學了。昨天一下學就沒回家,今天太學又不上課,估計是貪玩忘記給家里說了。”
錢來這個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事應該能做出來。
白玉堂覺得錢家應該有些小題大做了。
“有可能,以前也有太學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陳博遠也覺得應該出不了什么事。
“這個年紀貪玩也可以理解。”白玉堂道。
他以前也常偷偷跑出去,但他們家里人就算兩天不見他人,也沒去報案說他失蹤了。
“我舅舅呢”沉香問道,“沒和你們一起去查案嗎”
“沒有,你舅舅這幾天都不怎么出門,跟個大家閨秀似的,整天把自己關屋子里。”展昭笑著道。
不過展昭他們現在也已經習慣楊戩的這種狀態了。
沉香聽到展昭說他舅舅是大家閨秀,笑得特別大聲。
舅舅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沒事就整天跟睡不醒似的。
以前在家的時候,他也能看到自家舅舅這個樣子。
哈欠連天,有時候陪他出去玩,隨便往哪棵樹上一靠,站著都能睡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