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醫生臉色扭曲。
出乎意料的,她并沒有為這突如其來的offer感到欣喜。
沒品的組織降谷警官聽到她憤怒的心聲,我這么多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操作技能居然比不過我小學的研究課題這算什么走了二十年彎路
不行這簡直是對我這些年在急診受苦的侮辱我要拒絕這個offer
降谷警官聽的心驚肉跳,趁著琴酒低頭看手機的間隙,成功再次堵住了遠山醫生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遠山醫生只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語言。
“怎么了”琴酒抬頭,瞇起眼睛看過來,仍是略有不滿。
“她臉抽筋了,”降谷警官淡定地胡說八道,“不過大概是在問組織能開多少工資”
不是放開我我是不會為五斗米折腰的我要拒絕這個offer遠山醫生還在掙扎。
“工資”琴酒不屑地搖搖頭,“原來是擔心這個愚蠢的女人,你大概對組織還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以上一位醫生的工資做參照,你每個月大概能拿到這個數”
琴酒比了個手勢。
“五萬日元”降谷警官看了眼遠山醫生,試探地問。
什么五萬資本家窮鬼醫院都不止發這點錢我不干了,大不了一死算了
琴酒搖頭,面露不屑。
“五十萬日元”降谷警官挑了挑眉,覺得這個數才勉強符合。
五十萬遠山醫生的心聲都小了些,湊活吧,就也不是不能干我再考慮考慮,勉強能接手吧
“切,”琴酒不想搭理這兩個沒有想象力的窮鬼了,“再大。”
“五百萬”降谷警官震驚了。
五百萬遠山醫生也震驚了,她轉了轉眼睛,瞥向降谷,光速拉開距離,一個月五百萬請旁邊這位條子離我遠一點,我現在是酒廠最忠實的員工,別再打電話來了,我怕琴酒誤會。
遠山醫生剛信誓旦旦的“不為五斗米折腰”轉眼變成“給我六斗就可以”,如果世界上有一個變臉大賽讓遠山醫生參加的話,連奧楚蔑洛夫都要甘拜下風。
“怎么”琴酒看遠山醫生居然沒有動靜,有些不滿,“你還想要更多”
“沒有沒有,”遠山醫生掛上職業微笑,此時她的微笑是這么生動有活力,得體又舒展,“能夠得到組織的賞識是我的榮幸,其實在下不是個物質的人,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看重組織的平臺和咱們這個企業文化”
企業文化降谷警官嘴角抽搐,這醫生胡編亂造真是一把好手,組織有什么企業文化殺人放火,牢底坐穿
再一次被這態度惡心到,琴酒一秒都不想在這待下去了,索情已經解決,琴酒只是按照朗姆的安排囑咐了兩句“今天就讓這家伙送你回去,過幾天組織會去找你,如果在此期間你透露了任何有關這里的事情,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代價。”
“我不透露怎么交代我曠班的問題啊”遠山醫生真不愧是急診科醫生,到現在還惦記著她現在本應該在值班,“啊,我明白了我可以把醫院的工作辭了對吧哈哈那就行,解脫啦哈哈哈”
“誰讓你把工作辭掉了”琴酒冷冷地打斷了遠山醫生美好的幻想,“你當然要繼續在醫院工作,組織正好缺少這樣一個崗位的成員。”
“什么不是之前說好的,辭掉明面上的工作”遠山醫生傻了,美好的放假生活在她面前破碎了。
“你的醫師資格證也吊銷了嗎”
“沒有”
“那就是了,繼續回去工作至于怎么應付你們醫院和警察這就是組織的第一個任務,如果你處理不好在你被醫院開除之前”琴酒說著,只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最后一句含混的聲音順著風飄過來,“組織會先來處理掉你”
遠山醫生搖搖晃晃。
遠山醫生徹底昏倒。
“醒了”
遠山醫生再次睜眼,劣質皮革的味道竄進鼻子。
是在一輛小轎車上。
遠山醫生抬頭向駕駛座看去時,降谷警官正巧也通過后視鏡看過來。
“你剛才昏倒了,”降谷看她回過神來,收回視線,“現在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