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頭盔上面沒有龍的雕飾誒,連肩甲上的角都沒了。”褪色者像是發現了不得了東西,在劍盾騎士的尸體旁邊蹲下。
“這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騎士不是很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我暫時也不知道”褪色者說道。
接下來就是一頓切瓜砍菜的時間,守衛的流刑士兵根本不是騎士的對手,褪色者跟在后面也不忘用魔法補傷害。一路下來清敵的效率還挺高。
“喂,你”騎士的腳步在一個惡兆面前停下,惡兆身上的犄角都被切斷,只剩下猙獰流膿的斷面。
“”惡兆蹲在那兒,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即使先前兩人弄出那么大的動靜,他也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城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褪色者躲在騎士身后,惡兆龐大的體格實在不是她能應付的。
“算了,走吧。”騎士見對方沒有威脅,就沒有攻擊的打算。走的時候騎士回頭多看了幾眼,見惡兆確實沒有動作,這才放心地離去。
“為自己驕傲吧,你確實是一名優秀的戰士。只不過,跟錯了人”路過酒窖的時候,褪色者聽見里面傳出的話語聲,循聲走進去,就看見一個蠻族女戰士站在一具失鄉騎士的尸體前低語“隨風消逝,飄搖到彼岸的巔峰吧。”
“哦,你是褪色者,看起來不是葛瑞克的同伙”女戰士看到褪色者身后那個高大的騎士,以為是敵人追擊,身體緊繃起來,警惕地注視著對方。
“別緊張,騎士先生和我一路同行,不是敵人。”褪色者趕忙解釋道,“你也是褪色者也是要奪走大盧恩的嗎其實我覺得你更適合”
“不,我并非是來搶奪大盧恩的。我是涅斐麗露,是一名戰士,我得義父的命令來到這里”女戰士搖頭,情緒激憤“但真是過分,可惡的葛瑞克居然做出接肢這種行徑,這絕不是君王該有的作為。連風都受到玷污”
褪色者無聲地點頭,認同涅斐麗的話。
“如果你們準備挑戰葛瑞克,可以找我幫忙。他玷污風,玷污得太過分。”涅斐麗誠懇地說道“即使我出手幫忙,義父肯定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抱歉,我說得太多了”涅斐麗輕嘆一聲,臉上露出笑意,“同為褪色者,我們就相信指引,各自前進吧。相信總有一天,路會通往艾爾登之王的寶座。”
“你一定要小心。”褪色者對女戰士頗有好感,臨別前不忘囑托。
“嗯,你也一樣。”
“其實你可以嘗試著讓她來幫忙的。”騎士看到地上的金色符文,這是褪色者的勾指留下的記號,如果其他的褪色者遇到困難,可以召喚這些留下記號的人。他記得在惡兆妖鬼的守關的門口也有一條類似的符文,至于是誰,他沒去注意。
“為什么會這么認為”褪色者不解地問道。
“只是覺得她與你同為褪色者,也許配合得會更默契一些。”騎士若無其事地說道。
“先生是覺得我拖后腿了嗎”褪色者艱難地問道。可回想了一下,好像除了補刀偷傷害,基本都是在躲在騎士背后沒拖后腿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你想多了。不過是各有所長,沒有拖后腿這種說法。”騎士淡然地否定了褪色者的想法,“大敵當前,你不要有太多負擔,做你擅長的事就好。”
“好。”騎士的語氣依舊平淡,沒有華麗的辭藻,卻讓褪色者稍微撿回了一些信心。
跨過了最后的門,兩人終于看到了一系列慘案的始作俑者,“黃金一族”最后的血脈半神“接肢”葛瑞克。